“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是师长最常说的一句话。
师长,一位山东大汉,参加过越战,呼吸过硝烟的气息,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他知道身体素质与战术技巧对战士们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生命。他也有战友。许多都躺在了边境线上,他们在也不能回到家乡,再也不能见到自己的爹娘。在师长的意识中,只有严格的训练,才是对部下的生命负责,哪怕有些残酷。
一支英雄的部队具有培养英雄的土壤,而这支部队的性格基本是由这支部队的最高军事主官决定的。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团长和连长是师长“生命负责制”的坚决拥护者。用团长的话说:“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连长的话更为直接:“打是亲,骂是爱,打骂不停用脚踹,不打不骂那是害”。这直接注定了张新轩和他的战友们将注定在血与汗中渡过,迎接他们的将是更多的残酷训练。
带着军史的激情张新轩和战友们过了一个愉快的军营式春节。在着普天同庆的日子里,各单位都在进行年度总结,新兵们接触的也是一些恢复性训练。当其他的新兵还在因为想家而独自偷偷的掉眼泪时,张新轩则悠闲的在吃着苹果,他是个现实主义者,在这里想家是没用的,从离开家的那天起,“恋家”已经在他大脑里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春节饺子的余香还未曾散去,张新轩便迎来了人生中最令人自豪的事。在部队的授衔仪式中,张新轩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解放军战士。虽然军衔只是小小的列兵。3个月的集训使他由一名地方普通老百姓转变为一名普通的战士,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由一名普通士兵转变为一名合格的优秀士兵,他付出的将是更多的泪水与汗水。
1997年4月,三个月的新兵集训结束了,新兵排随之解散。张新轩和他的战友们都下了班排。他们的课目将由共同课目转入专业课目的训练。张新轩和余波分到了一排一班。班长还是自己的新兵班长,黄正华,史二,王讯分到了二班。郑贤分到了三班,只有陈雷富分到了指挥班。战友们虽然分得班排不一样,学习的专业不一样,但迎接他们的将是共同的课题,等待他们的将是炼狱般的训练。
新兵3个月里,先天的灵性与系统的训练,后天的努力相结合。张新轩和几个新兵已经在连队中崭露头角。张新轩的5000米已经可以跑到18分钟以内,大有超越5000米标兵班长王光峰的势头。全天文的400障碍也可以与全团障碍标兵三排9班长马战影并驾齐驱。冯辉的投弹,余波的百米,甚至到了全连无敌手的境界。张新轩这些训练尖子,这些连队的重点培养对象,尚且在以后的训练中遭到了无情的“优待”。在这素质决定一切的方阵中其他的战友命运就可向而知了。
张新轩与家里比起来,已经很少说话了。用他的话说:“虽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但绝对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在这陌生的环境中,他要做的就是多学,多听,多看,少说话。或许正如自己想的那样:“蹲下是为了更高的跃起吧”
新兵的灾难是在系统训练中开始的,与新兵时比起来现在的训练强度大了许多。
老兵管新兵叫“新兵蛋子”而新兵也管老兵叫“老兵油子”。但令张新轩难忘的军队特色语言可能还是那富有特色的“鼻嘟”。因它生于部队中,张在军旗下,战友们都敬畏的称其为“八一鼻嘟”。试问当时的狮兵虎崽有谁没有受到它亲切的接待。“鼻嘟”通俗的讲就是“嘴把子”。只不过不叫打嘴巴子,而叫“老子两个鼻嘟甩死你”听这气势就足够吓人的。
秒表是张新轩最为讨厌的东西,它像生死府一样缠着你逼着你和他赛跑。因为他的存在多少此新兵们间接的受到了“鼻嘟”的接见。
二班长张富过的手中就有这么一块秒表。4月的早上空气是那样的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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