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妖界入侵后,倒也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苏然一大早爬起來,眼睛依旧还是无法适应白天的光亮,只有在室内时眼睛才不会被那光亮刺得生疼,白羽夜告诉她适应不属于自己的眼睛得花费一段时间。
缚着紫绫拿起无欲剑向外走去。粉色裙子更显得身段婀娜多姿,身上散发的不再是以前的孩子气而更多了一种少女气息。
“这么早起來是要去干嘛。”白羽夜笑着从旁边走了过來,手里还端一瓷碗。
“师父。”苏然刚踏出房门就见到白羽夜,心情瞬间变得格外好。
白羽夜站在苏然面前,将手里的瓷碗递给苏然。苏然见是自己最喜欢的桃花羹,眼睛一眯端着碗小口喝着。
看着那一只缚着紫绫另一只却空洞无神的眼睛,心下苦涩。苏然的眼睛一直像一根刺扎在他心上,经常会梦到苏然的双眼流血致使他好几晚都睡不着觉。
白羽夜拿过苏然喝完的碗,手不由自主的想去摸那紫绫,可却还是停顿在空中改而去摸苏然的头。
“这么早是要去做什么。”
“就是去青丘啊,几个月不见他也不知他怎样了...”苏然眼睑下垂,睫毛在脸上印出一小片阴影。
“恩,那早去早回。”白羽夜说完端着碗离去。明明他是师父,却保护不了她,却要让外人來护她,以后绝不会有这样的事。
苏然看着白羽夜离去的身影,她明白师父的难过,可是这种事谁也不怪,只能怪她自己不留心。
站着太累索性她就坐着无欲剑上,慢慢悠悠的向青丘驶去。白色的云朵在脚下流动,清风吹起她的裙摆,倒也是惬意。
无欲剑上停留了几只小鸟,苏然觉得有趣,从腰间掏出香囊,里面还有昨日去听珊画师姐讲故事时未吃完的瓜子,剥
了一些放在手心,那几只小鸟啄着她的手心弄的苏然“咯咯”直笑。
“你可真是命大有福啊。”一个女声在苏然身后飘出。话语里带着不屑。
苏然转过头见到來人。满身怒火。“噌”的站起身。身边的小鸟受惊扑扇着翅膀飞走。只可惜无欲剑踩在脚下。不然她真的想一剑刺去。
“洛丹。你害我还不够吗。你为何害我。”苏然双手垂在身侧。死捏着裙子。
“呵。我为何。”洛丹站在云上飘到苏然跟前。伸手抬起苏然的下巴。“只给你换了一只啊。那个狐狸还真对你用情至深啊。”
苏然拍掉洛丹的手。此时她真想抱着洛丹一起从这跳下去。“你给我滚。”
“哟。白羽夜的小徒弟火气还不小啊。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那就跟我走吧。”洛丹袖子在苏然眼前一挥。苏然还未反应过來。就晕了过去。
“错就错在你是白羽夜的徒弟。错在你很有用。”洛丹轻笑着把苏然放到白云之上。向青丘反方向离去。
白羽夜只当苏然是为了和陆浩玩耍也沒有过多在意。可这都月升中天苏然也未见回來。只好他自己去青丘一趟。
“苏然沒有來过啊。”陆浩听白羽夜问苏然。猛地从椅子上起身。紧张的看着白羽夜。
沒有來过。白羽夜心底不好的直觉升起。同心印也感受不到苏然在哪里。就如同蒸发了一样。
白羽夜踩着长青剑准备离去。看看苏然是不是已经回了白暮山。只怕不要出事才好。
“白掌门。”陆浩在白羽夜身后叫住他。“既然你说过小然是你唯一的徒弟。那么你就该护她周全。她...”陆浩话沒有说完。只是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白羽夜沒有回话。御剑离去。
陆浩看着窗外明朗的月亮,真希望时间倒会小时候啊...
“您把她带來这里做什么。”名叫木玉的蛇妖疑惑的看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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