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石门太厚还是这里隔音效果太好,两人都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
两人就这么靠在石门上,面面相觑。
“你知道怎么打开它吗。”
“不知道...”
“你上次不是來过吗。”
“我...我忘了...”
“...苏然,算你厉害...”
就在两人正在研究要怎么将石门打开时,石门却自动向一侧滑开,若不是凤舞眼疾手快拉住苏然,苏然也就顺着那石门向一旁倒去。
“你能不能留个心。”凤舞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努力压下想要把苏然扔出去的心,笑的咬牙切齿。
苏然忙点着头,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拽着凤舞的袖子就往里走去。
内室里一片灯火通明,可也不见任何人影。
凤舞蹲下身用手摸了下桌上的酒盏,凝眉对苏然道,“酒还是温的,应该是离开不久,可是去哪了。”
苏然也好奇的看着眼前桌上的一片狼藉,这样子分明是刚吃完饭离开不久。眼睛瞥到那红纱帐台处,却见那红纱帐内也无人影,苏然也想不通这些妖族去了哪里。
“啊,跟我來。”苏然突然想到一处地方,喊着凤舞就往那红纱帐台走去,她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一处,水牢。
凤舞随着苏然向红纱帐台之后走去,路过红纱帐时,一股熟悉的气味从红纱帐内飘出,可仔细想也想不起來为何感觉这么熟悉,熟悉的想哭。
“怎么了。”苏然察觉到木玉的不对劲,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出神的凤舞,顺着凤舞的目光看去,竟是那红罗纱帐。
“啊,沒,沒什么,快走吧。”凤舞回过神,拉着苏然就向前走去,既然想不起來那就不去想了吧。
苏然也沒有过多顾虑,带着凤舞往水牢走去。
让凤舞替自己先抱着木玉,苏然回忆着之前來过时,洛丹推石门的机关的位置,轻轻将手放了上去,果不其然摸到一处不起眼的凸起,使劲按了下去,石门随着苏然的力道缓缓打开。
看到眼前的一幕,苏然使劲掐了自己一把,从凤舞怀里接过木玉,挺直了身体向里走去。
苏然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向前殿,一路上她想了很多事情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只忘了她,他到底怎么失忆的,她心里发誓一定要把这些查清楚。
待苏然走到前殿时,白羽夜和两位师叔还有几名弟子以及刘芊芊,东方令都在,苏然在众人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踏进殿内,大理石的地面上映着模糊不清的影子。
苏然刚走到殿中央,就听到一声不大也不小满带威严的声音响起,“跪下。”
苏然二话不说就跪在地板上,大理石冰凉的温度从膝盖处传來。
琉夏在一边想要出声,却被珊画拉住手,她明白现在不能再说什么,无疑都是火上浇油,只能静观其变这一切。
苏然垂着头不敢去看上位坐着的白羽夜,可又想到自己并沒有做错,背脊不由得挺直,目光坚定的看着白羽夜,她沒有错,所以她不会畏手畏脚。
“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墨开口道,从东方令那里听了个大概,可他始终不相信眼前被他看着长大的苏然会做出这种事。
苏然双手握紧,又将事实经过重新说了一遍,可刚说完就被东方令厉声打断,“你说凌儿自己用剑伤害自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为了陷害你。。”
苏然沒有看他,目光依旧紧盯上位的白羽夜,不卑不亢的回道,“是。”
东方令顿时觉得不可思议,拍桌起身,一脸怒火的瞪着上位坐着的三人。
白墨因和东方令是多少年的好友也不好发作,可楚寻却不顾及什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