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的说道,“小然,对不,和你老吵架,以后我们握手言欢好吗。”
苏然听东方凌的口气不像是假的,从东方凌手下挣脱开,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如果你真的是...”
东方凌突然送开她,迅速把手里的剑塞在苏然手中,腰侧对准剑扑了上去,“噗嗤”剑入皮肉的声音让苏然不知所措,而东方凌像是浑然不知,只是抱着她一个劲的哭,还说着让苏然沒头沒脑的话。
“小然,对不起,你不要杀我。”东方凌松开苏然往后倒退,身子一晃瘫倒在地,眼里满是惊恐的看着苏然。
苏然手里的剑在不断的滴落着鲜血,红色的血珠一滴一滴从剑尖滴落在泥土里,将泥土染成了暗红色。
“苏然。”暴怒声响起,一股劲风直逼而來,苏然被震退了几步,胸口绞的生疼,等看清來人时,苏然变得慌张起來,“师父...”
白羽夜迅速上前查看东方凌的伤势,贯穿了整个腰侧,血不断的从伤口处冒出,白羽夜只好点了几处大穴替东方凌止血。
“凌儿。”一个声如龙钟的身音急切的响起,冲到东方凌身边不可思议的看着东方凌被血染红的腰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小疼爱到大的女儿就这么被人刺了一剑,他定要伤害女儿的那人收到更重的伤。
东方凌面色痛苦微弱的开口,“我见小然回來很是欢喜,想着來看看她多日里有沒有受委屈,沒想到我就随口说了句要是你再不回來白掌门恐怕要重新招徒弟了,可一句玩笑话我却怎么也沒想到小然居然用剑想杀了我...”抬头委屈的看着苏然,眼泪缓缓从脸上滚落,染湿了胸前的衣襟。
东方令听东方凌这么一说,才发现面前还有个苏然,火冒三丈的怒吼,“苏然。你为何伤我女儿。”
苏然摆手急忙解释,“我沒有我沒有...”沒有菱纱缚眼,看的更加真切,东方凌满脸泪痕惊恐的盯着她,东方令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刺死,而师父,却从头到尾沒有看过她一眼。
“还敢狡辩。手里拿着我凌儿的剑你作何解释。”若不是碍着白羽夜在场,他早就一剑还了回去。
苏然看着地上蹲着的白色身影,轻声开口,“师父,相信我...”她不求任何人信她,只要师父信她就好。
可白羽夜却始终沒有吭声,脸被头发阴影遮挡,看不出表情。
东方凌轻轻抱起东方凌,黑着脸队白羽夜说,“白掌门,我希望此事给我一个最好的解决,”说完便抱着东方凌朝最近的屋子走去,恰恰进入的苏然住的那间厢房。
“师父,你信我...”苏然哀求着白羽夜,只要师父信她,只要师父信她什么都不重要了。
白羽夜站起身背朝着她,冷漠的开口,“一个时辰后來前殿。”说罢转身离开,从始至终沒有看苏然一眼。
苏然像木头一样站在桃花树下,胸口被那股劲风击的太痛,可为何心口处也痛呢。下意识的去揉眼睛,可眼睛却只是酸疼,干的她想流泪。
琉夏端着熬好的白粥,刚走进院子便见到这么一副模样:苏然拿着剑眼神空洞的站在桃树下,而那剑几乎有一半都在滴着血,地上的一滩暗红色不仔细看都看不真切。
琉夏手里的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白粥淌了一地,还夹杂着几块琉夏怕苏然吃起來无味特意做的桃花酥。
“小然怎么了。”琉夏快步上前扶住苏然,却发现苏然全身僵硬冰冷的不像话,只是熬粥的一会功夫,怎就弄成了这样。琉夏以为剑上的血是苏然的,从苏然身上胡乱摸着,见并无大碍才放下心。
苏然嗓音嘶哑,像有好多针在扎着喉咙,“琉夏...”眼神空洞,面部僵硬看不出神情,可琉夏知道苏然难受,二话不说伸手把苏然搂在怀,像哄孩子一样的哄着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