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的眼睛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天稍微变暗一点就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影子,这时候因为刚下完雨,一家人便在院子里面乘凉。
一边吃着何员外家送来的瓜子,沈浣和沈浩一边聊着闲话,这苏黎哥已经走了那么久了,难道真的不会回来了吗?自己的第一次情动,就这么的无疾而终了。想到这里,沈浣不禁黯然。
阿好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和沈氏说着话,“夫人,你昨儿去刘嫂家有什么事情吗?”
想到一家人去了刘嫂家,阿好就觉得奇怪,这刘嫂怎么会邀请夫人去家里做客,村子里面谁不知道啊,刘嫂可是抠门到了极点,只有她占你便宜,你休想在她哪里讨到一点好处。这样子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叫夫人去做客?
一听阿好问了话,还不待沈氏回答,沈浣忙吐出瓜子壳,对着阿好就是一阵抱怨,“这大姐去哪里了?现在居然敢夜不归宿了,谁知道她昨晚跑到哪里去了。败坏名声,难怪村子里面都在说沈家的大女儿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完全没有家人没回家的担心,却还是抱怨数落,阿好想到连翘扑在自己怀里哭得跟个泪人儿的样子,就心疼,无奈的叹口气,也不接口沈浣的话。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氏开口了,“阿好,连翘回来你给连翘说一声,何员外想要纳她做妾。我已经答应了。”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阿好惊的手中的针戳进了肉里也不知道疼,何员外那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子了,而且家里还有好几房姨太太,这夫人怎么能把大姑娘往火坑里面推。
就算是不喜欢,厌恶大姑娘,也不能这样子啊。
阿好惊的跟什么似的,沈浣和沈浩看见阿好这样子不乐意了,这什么表情,沈浣瘪瘪嘴,一副不满意的样子,”阿好,你那什么表情,像大姐那丢了清白的人,能够嫁进去做妾已经算是抬举她了,何员外家怎么说也有良田几十亩。她嫁过去穿金戴银的哪里不好。”
沈浩忙附和着,”就是,就是,这种残花败柳嫁得出去已经算是她上辈子积德了。”
这些话刚好被回来的小雅和小药听见,只见小药还没反应过来,小雅就冲了出去,“既然这么好,那你沈浣去嫁啊,穿金戴银不是你沈浣喜欢的吗?连翘姐才不稀罕。”
小雅气呼呼的站在沈家人面前,因为气愤,就连看见沈浩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真是为连翘姐感到不值得,一心一意的为这家人操心,这家人怎么还可以把连翘姐往火坑里面推。
小药也是气到了,一直听小雅说师姐在家过的一点都不好,今天算是见到了, 居然作为亲弟弟妹妹的人骂自己的姐姐是残花败柳,水性杨花。
“我告诉你们,以后师姐的事情你们管不着,师姐以后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小药站在小雅身边,他还就不相信了,以后有师父,师姐又会医术,自己还有绣品铺子,难道还照顾不好自己?
沈氏见冲过来的两个人,表情淡淡的,“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们沈家的事情?浣浣怎么能嫁给何员外?浣浣是要嫁给苏家少爷的。”
继而看到小雅,面露不屑,“小雅,看你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久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个卑贱的小丫鬟,要不是连翘可怜你,你还是奴籍。”
沈浣沈浩幸灾乐祸的看着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小雅和下药,笑的一脸得意。
沈浣更是拍着手掌,表示自己心情极好,“我告诉你小雅,娘已经收了何员外的彩礼,这沈连翘是不嫁也的嫁,嫁也的嫁。婚姻之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沈连翘还想判亲么?”
小雅本来就不怎么善言辞,被沈浣这么一说,也知道那孝道根深蒂固,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急的都快哭了,连翘姐喜欢的是少爷,少爷喜欢的是连翘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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