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愿意为了一个诸思莞,放弃母亲对他的期望。
如此一来,他是决定彻底的输给战越。
“你未免想得太天真!”战越冷嗤,眸中翻涌起仇恨的火焰,“我们之间,除了五洲,还有着我妈妈的一条命!”
战乾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你妈妈的死,凶手不是我妈!”
“你说什么!”战越陡然上前,青筋直跳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肩,“我亲眼看到了,那个男人是杨莲身边的人!”
“呵,战越,你不过就是被人玩|弄的小丑罢了!”战乾的忍耐撑到了极致,他一手挥打开战越的手,往前走了两步,扶住轮椅的把手,然后坐了上去。
掏出手帕,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墨眸微扬,他又是那个翩翩如玉的贵公子。
见到战越木了似的站着,战乾忍不住冷笑,“连真正的仇人是谁都弄不明白,战越,你真可笑。”
话音刚落,瞧见战越有了动作,还以为他又是想冲动的动手,可他猜错了。
战越几个大步离开,关门的声响大的整栋楼都能听到回响。
他一离开,战乾也立即叫来方特助。
对于战越所说的那句“抛弃”,他也需要搞清楚原因!
……
……
下了班,战越便去了蒂尔酒店。
房间里,诸傲天和唐之蕙一个站在床边,一个坐在床边。
床上,诸思莞神情安详的睡着,眉心紧锁,有很多烦心事似的。
“舅舅。”诸小帅最先看到战越,跑了过去,抱住他的右腿,“舅舅,妈妈又发病了……”
诸思莞神智不清,开始说胡话,诸傲天就让唐之蕙抱着他去了隔壁的房间。
有医生来了,给诸思莞注射了一针镇静剂,她睡过去了,情况看起来才好转些。
战越目光担忧,一见诸思莞那苍白若雪的脸色,拧眉询问道:“天叔,出了什么事?”
“路易说她的病情本来就容易反复。”诸傲天已经冷静了下来,“我会尽快陪着她回美国的。”
唐之蕙对此没有异议。
“姥爷,那舅舅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么?”诸小帅小声的问道,态度小心翼翼的。
此话一出,诸傲天和唐之蕙的目光同时看向战越。
战越垂下眸,看到诸小帅眼中的期待,他硬下心肠,“舅舅需要在这边工作,小帅陪着妈妈回去吧。”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小帅听话。”
唐之蕙闻言,眸色黯淡了些。
这些年来,她女儿因为这时好时坏的病症,从未和别的男人有过接触。
别人可以遗忘,但她这做妈妈又怎么能忘了,她女儿已经二十九岁了,年纪不小了,难道真的就让她这辈子孤苦一人么?
思及此,唐之蕙的鼻端酸涩,难过极了。
诸傲天见爱妻伤心,自然也想起她常念叨的事情,他虽然严肃古板,但对这唯一的女儿,也是极为疼爱的。
“战越,当年是谁救了你?给了你一口温饱,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五洲集团总裁!”诸傲天质问出声。
战越拧紧了眉,“是天叔。”
“那当年又是谁,在你出任务受伤时,亲手为你上药,明知道我这个父亲不喜,她也亦无反顾!”诸傲天对姓战的没有丝毫好感,当年若不是因着诸思莞的苦苦哀求,他是真的不会收养了战越,还教他一身本事。
“是思莞。”战越握紧了拳头。
不得不说,诸傲天三言两语,掀起了他当年的疤痕。
一个十八岁的男孩,身无分文想在美国存活下来,多么艰难。
活着是他当时唯一的信念,在餐厅当黑工,被无故辞退,在酒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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