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喝完天也快亮了,酒入愁肠愁更愁,列飘弦没有刻意使用精神力促进酒精分解,生平第一次喝醉了。老熊和老伍鼓捣着把他送回了家,酒醉心明白,列飘弦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多,吩咐虫子们九点半唤醒自己,今天无论如何要去拜访一下爱人的父母。
小女儿去世以后唐明录和田种竹无心正事,都在家里呆着。他们的大儿子唐觅疆夫妇带着孩子,二女儿唐觅娴和小儿子唐觅麟都在家陪伴着父母。老大子承父业在外当律师,二姐刚刚博士毕业在蔡国星教授法律,老三现在上大二,攻读生物化学。
列飘弦登门以后发现唐父唐母满脸憔悴,双目无神,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很多。列飘弦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对着唐觅香的亲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
唐明录制止了列飘弦继续说下去,给他一一介绍了家人。
二姐唐觅娴把幺妹的死部分归结于列飘弦,态度上非常冷淡,陪着父母说了两句以后转身离开了客厅。
整个过程笼罩在愁云惨雾中进行,说着说着唐母就泣不成声。兄弟两人虽然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除了安慰母亲之外也没有太多的言语。
临别的时候唐父提出让列飘弦把七彩翡翠带回去,并且把金库里的权限交给了他。列飘弦提出送给唐家留作纪念,唐父坚辞不受。列飘弦转头劝说唐母,说雨后丰收彩虹兔是唐觅香最喜爱的物件,包括底座在内都寄托了她的心神在里面,请田种竹一定要留下。
看到确实唐母动心了,唐父最后终于退了一步接受下来。
送到门口的时候,列飘弦郑重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是你们的女婿,我一定会为爱人报仇的,一定。”转过头的列飘弦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临近中午的时候老熊和老伍又来找列飘弦,一定要请他吃一顿饭。列飘弦本来不想出门,伍立伟说集训队马上就要解散了,最迟后天队员们就要回归各自的单位,以后天各一方想凑齐就不容易了。
伍立伟说得是情真意切,列飘弦知道战友们真正想的是为他排解郁结,不过集训队确实也到了解散的时候了,只好就答应了下来。
酒肉正酣的时候,列飘弦意外地接到一个信息,杨夕柳说她和张军琳被李家利的人抓起来了,还说要送警察局拘留几天。灌下不少猫尿的列飘弦心火上升,一掌拍在桌子上,顿时把一张结实的圆桌拍成了碎片。好你个狗东西,老子还没有上门找你的麻烦,你居然敢又来招惹我的人。
看到列飘弦这个样子,战友们赶忙询问出了什么事,列飘弦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情况,最后说:“对不起大家了,我必须马上就去救人。以后有机会再向大家赔不是。”
一彪同袍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叫嚷着同去。列飘弦虽然喝了酒,但是还保存着一丝理智,告诫他们,特别是伍立伟同去可以,千万别乱来,为一个人渣搞出事情付出代价不值得。
无巧不成书,当列飘弦一行人乘车赶到地头的时候,刚好迎面碰到李家利前呼后拥的准备出门。
原来李大议员昨天吃了安眠药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整夜做噩梦,梦境之真实,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梦里列飘弦就如同恶魔一样活剐了七个人祭祀一个女孩,而且时不时的用不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干瘪的胸口和干柴一样的四肢,好像马上就会拿刀过来给他来个如法炮制一样,吓得他瑟瑟发抖。
最奇怪的是以往李家利不是没有做过噩梦,实际上每次做了亏心事晚上都会心神不宁做噩梦,但是往日吓狠了会惊醒过来,可是昨夜都快被吓死了,但就是醒不过来,每时每刻都遭受折磨。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醒过来了,准备找个心理医生进行咨询治疗,谁知道出门就遇到守在外面的杨夕柳和张军琳,看到他的车子就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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