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啊,你哥老小子现在知道拍马屁了啊。早这样的话兄弟我哪能走在你前面啊,恐怕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该是你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只要那位高兴了,随便提一句你就不愁前程了。很好!很好!接下来你就再接再厉,继续服务好,以后除了成果少不了你那一份儿。”
老钟听得迷迷糊糊,我说老罗啊,你到底是没听清楚还是没听懂啊,或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现在是来告状的,不是来表功的好不好。不过凡事一鼓作气,再而歇,三而竭。在老谢那里是一,在老罗这里是二,连续两次都熄了火,接下来就再也没有折腾的心思了。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面壁思过去了。
钟少将歇菜了不等于这件事情就过去了,老谢对于列飘弦那是非常迷信的,虽然他并不知道列飘弦是机甲大宗师的事情,不过人家的成就摆在那里,换谁都只能说一个服字儿。老钟过来告状以后,老谢在系主任办公室坐不住了,干脆出门来到培训班的教室外,听听列飘弦到底讲了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能让老钟如此失态。
不过他来迟了一步,等他到达教室的时候,列大教授已经结束了这节课,安排接下来两天童鞋们去复习今天讲课的内容,当然理论联系实际更是必须滴。至于他小人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忙活,这也是列飘弦答应进入首都高级军事指挥学院教学的主要目的——学习,或者说搜集太空战的基础知识。
教导室主任钟少将也是个百折不回的性子,接连吃了两次瘪,算上在教室里那次应该是三次了,还是不肯罢休。这倒不是他心胸狭窄,而是听了列飘弦不着调的教学内容,生怕他小人家坏了学院的名声,耽误了一个班学员的前程。
既然在系主任和实际掌控学院的副院长那里得不到支持,干脆就釜底抽薪,查一查这个小老师的根底。钟少将的权限当然不可能全部调阅列飘弦的档案,但是查到大宗师在首都高级军事指挥学院的身份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的,看着屏幕上的四个字:客座教授,老钟一下子就蔫儿了,能够当得起着四个字的,无论人家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有真才实学还是鱼目混珠,总之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半个月以后,老钟坐在自己家的书房里,面前的屏幕上是他修改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报告书,最后浏览了一遍几乎能够倒背如流的,仅仅三千字的报告,钟少将沉默不语了半天。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老伴儿不知道催促了几次该吃饭了。钟主任突然抬起左手一把扯下了肩膀上扛着的将星,用大拇指c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捻着,翻来覆去的捻着。终于下定决心用右手食指点击了发送键。
这个小小的动作就像是抽空了老钟全身所有的力气,这篇报告,或者说小报告是直接发给首都高级军事指挥学院院长,国防部实际上的掌舵人王五农大将的。这种做法是越级上报的行为,是严重违背程序的行为,是在和平时期无法得到原谅的行为。但是作为邦联的军人,作为一个高级军官,看到严重损害邦联军队战斗力的行为,如果还是默不作声的话,那就不配穿上这身军装,就不配扛着这一颗将星。
当这份报告辗转送到列飘弦面前的时候,老钟刚刚被解职,这种违法原则和军纪的行为是绝对无法被忽略掉的,不管出发点是什么。
不过坦然走出军校大门的老钟得到了最崇高的礼遇,当天所有的教职员工和学员全部列队相送。
老钟老了,跟不上形势发展了,但是他的精神永远不会过时: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这才是东华人的骄傲,这才是东华人的国民性格,这才是东华邦联的军魂。
“我知道前途艰辛,我知道面临的是失败,为了心中的信念,我永不退缩。”
“前方的炮火是如此的猛烈,敌人的弹道是如此的密集,冲锋的战士十不存一,我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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