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这……这怎么可以呢?两个案件,早就已经查清楚了,皇后也被皇上亲自定罪了,事到如今,要是再翻查旧案,这个后果是很严重的。这会让瀚墨国的子民,笑话皇上的。皇上还请三思。”
聂云峰愣了半晌之后,惶急不安地向皇上说道。
“哼——人非圣贤,谁能无过。皇上也是一样的。皇上要是知错能改,那才是大善之举,不管对于万民百姓,还是对朝中百官来说,这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以你的说法,如果朕犯了错误,就一定要一条道走到黑,不用改吗?”
皇上此时的愤怒,已经彻底爆发,聂云峰的话音一落,他便在上首龙椅之上,愤怒地喝问道。
“皇……皇上息怒,微臣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微臣完全是从皇上的威仪出发考虑的,臣……”
“住嘴,威仪?何为威仪?明知是错,却是依旧让错继续延续下去,这就是威仪吗?如果说,有一天,你被人冤枉或是陷害,由于联的一时疏忽,判了你的死刑,而朕在事后又发现确实是错判,难道朕为了所谓的威仪,也要一味地错下去,依旧将你处斩吗?”
“皇上,如果真的能保住你的威仪,臣甘愿被斩。”
“哼哼——好一个衷心的臣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陷朕于不义,也是一种诲淫诲盗,你这不是衷心的表现,你是想把朕往昏君的道路上引。
皇后说得没错,朕本就不应该太过听从于你的言语,今天朕总算明白皇后的话才是正确的。众位爱卿,朕再问你们一次,朕在明明知道皇后有可能是被冤枉的情况下,到底应不应该重新翻案彻查?”
所有的人都知道皇上此时怒火中烧,而且他所说的话也很有道理,皇上当着百余朝臣的面,既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如果这两件旧案,依旧不让皇上重查的话,那所有的朝臣,就真的有可能是在逼迫皇上往昏君的路上走,这不管是对于他们这些臣子还是天下万民百姓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在朝堂之中,却是分了三拔人:一拔人以宰相聂云峰为首,他们都是郁贵妃的心腹;一拨人属于中间分子,就如同墙头上的头,风往那面吹,他们就往那么倒;三拔人才是最中正的,他们一心从朝政出发,为社稷作想。
皇上的喝问声,聂云峰一方的心腹,自然是要站在他这一方,坚持到底,那些墙头草却是持摇摆之态,不敢上前说话。
“回禀皇上,如果皇后真是冤枉的,那就应该重新彻查两个案件,还皇后一个清白。只有这样,才是治本之道。”
一名站立着的老臣,直接向皇上恭敬地禀奏道。
“好,齐爱卿说得有理,是应该重新彻查两个案件,还皇后一个清白。你们还有人反对吗?”
“皇上,三年前的旧案还要重新彻查,本就已经很难查清楚了,如果要重查的话,不仅有可能查不出真相,而且对于皇上一言九鼎的形象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还请皇上三思,不要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
“聂云峰,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何以要一味地阻止朕调查这件事情?难道你三年前查的关于齐贵妃被毒害的案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想让人查出来,才在这里一味地反对吗?”
“皇上明鉴,微臣对于皇上衷心不二,绝对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微臣只是为皇上作想……”
“哼哼——不用说了,今天的情形我看得很明白。
对于皇后在三年前所犯的案件,朕明明都已经承认了由于朕的疏忽,皇后有可能是被冤判了,你却还要在这里死谏,意欲让朕不能为皇后洗涮三年前的所有罪行,更让朕没有想到的是,还有近六成的朝臣,会一起死谏。
这些下跪死谏的朝臣,要是朕记得没错的话,似乎都是聂宰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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