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轻声说着什么。慕江清走近几步，瑞宁皇后头还未抬，便说道：“回来了？出什么事了？”

    慕江清脸上现出笑意，“没什么事，都是些陵卫队的琐事。”

    瑞宁皇后抬起头来，微笑着，轻声说：“琐事怎么会夜里找你呢？算了，什么事儿有你和孩子们，我也不管了。”脸上并无嗔意，倒有几分满足。

    慕江清带着歉意地笑了笑，坐到瑞宁皇后旁边，伸出手指在小女孩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别乱动，刚睡着呢！”瑞宁皇后不禁轻斥一声，无限慈爱的理了理盖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

    慕江清轻咳一声，道：“最近有没有老神仙的消息？”

    瑞宁皇后转过头，仿佛有些担心，随即答道：“大神官说是去越鹿山找老神仙讲经，算算也有半年了，照往常看，差不多该回来了，前些日子我让名水过去接了，顺便也看望看望老神仙。”

    慕江清叹了口气，道：“唉！这么多年了，老神仙还是无法释怀，总也不愿见我。”

    “老神仙说的，你早已做到了，他不是在怨你，只不过修道之人，总不太喜欢俗世喧嚣罢了。你又何必把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瑞宁皇后说着轻轻握住了慕江清的手。

    瑞宁皇后又看了看慕江清，终是忍不住，皱着眉问道：“怎么了？突然间问起老神仙，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吧？”

    慕江清撇撇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汤良来说，昨夜捉到的那个刺客突然间不见了。”

    瑞宁皇后奇道：“有人来偷尸体？”说着看了看榻上的小女孩，仿佛怕“尸体”二字惊吓到自己的小宝贝。

    慕江清又叹口气，道：“汤良说不像有人偷，倒像是尸体自己走出去的……”说完看向瑞宁皇后，又迅速的闪开目光。

    瑞宁皇后眼睛突地睁得大大的，惊呼道：“难道是……”嘎然而止，仿佛不愿往下说去。她旋即又道：“昨天你说那刺客手中剑的形状，我就觉得有些诡异，现在又……”

    这一次却是慕江清打断了她的话，忙道：“你别多心，用这剑的未必就是这一家，再说他们怎么也没有理由来对付名一……”

    “但是这尸体……”瑞宁皇后已显得有些急切失态。

    “我们不要想这些了，这些事情名钟和汤良总会搞清楚的，反正事已至此，无论如何，总会有个妥善的了局。”慕江清笑着伸手揽住瑞宁皇后的腰，两人排着头，一齐看向榻上的小女孩。瑞宁皇后初时勉强的笑容，在眼光落在小女孩身上那一刻，也立刻化为慈爱与甜蜜。

    “一心呀，一心。名一这小家伙古灵精怪的，给自己的外甥取个‘一笑’这么豪迈的名字，倒给小妹妹取了这么个古怪的！都是你宠坏了他！”慕江清笑道。

    瑞宁皇后脸上的笑容早如鲜花般盛放，嗔道：“也不知道是谁宠坏了他，险些连传国之宝都给他夺了去。一心这名儿多好呀，女孩子家家的正要取这斯文脱俗的名儿。一心公主，呵呵！”

    “我们都老了，这孩子还这么小，将来正不知许配何家？”慕江清道。

    “你才老，我可没老！你老操心许配这个、迎娶那个的，你又怎知道，孩子将来会满意你的安排？”瑞宁皇后笑道。

    “我们不就是很好吗？那个时候……”慕江清轻扬头，无声微笑，似是在回忆从前。

    “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是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你，我本以为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道……”瑞宁皇后把头靠在慕江清的肩上，喃喃细语，有如梦呓。

    “谁知道，原来上天注定你和我终究还是要在一起！”慕江清摇了摇头，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他突地一偏头，轻轻地向瑞宁皇后的额上吻了下去，“你有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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