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笑了,陵儿眼珠一转,在人群里发现了陌生的我:“她是谁啊?”
李广说:“陵儿快叫姑姑。”
陵儿挑战似的审视着我,问:“姑姑,你也会打仗吗?”
我正色回答:“不,我只会打麻将。”
“麻将?那是什么东西?”李陵眼中冒出无穷问号,不止是他,其余人都满脸疑问的看着我。
李敢忍住笑,说:“麻将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游戏,陵儿,等姑姑有空就教你。”
李广道:“你姑姑会很多游戏,有空的时候先不用教麻将了,教你玩一种叫‘为你腿软’的游戏,那才好玩。”
“是‘威廉退尔’……义父,这样危险的游戏,还是不要教给陵儿好……”
第二天,骑射大会将在青锁门外的校场中举行。我问了李府的人,才知道,原来这种骑射大会,不仅是贵胄官员要去参加,连女眷都可以去观看。
“你要不要去?”李敢见我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了然的一笑,问道。
“三哥要去比赛,做妹妹的当然要去加油……”我心中却暗想:那个人,他会不会去?如果他看到我,会有什么反应呢。
但是随即又想到他对我的冷淡,心中微微刺痛,我为什么想要见他?见到他又能怎样?
我顺手从花瓶里捻下一朵茶花,暗暗念叨:去?不去?去?不去……陵儿的目光随着我的手指上下移动,黑豆般的眼睛又冒出无数问号。
李敢不知从哪里变了套男装出来,说:“换上这套衣服,就不用怕没面子了。”
我的这点小心思,总是逃不出他的眼睛,到底是脂粉堆里打过转的明星。
谁知道换了衣服出来,就见家人眼睛都一亮,说:“跟三公子像一对同胞兄弟!”再看李敢,他也换上了同款的衣服――这,这岂不是现代叫做“情侣装”的玩意儿?
银白色丝缎长袍,墨绿起云龙纹的饰边,露出淡褐色的中衣领,颜色配得端的醒目又淡雅。
李广也颔首道:“敢儿平素不在衣饰上留心,没想到选的衣服这么出色。”
李敢拍了拍我的头:“多好的一套衣服,你硬是没身材穿。糟蹋了……”
“你……”我狠狠白他一眼,“快走吧,一会儿如果丢了义父的脸,我的弹弓可不饶你!”
一到校场,李广就忙着跟各位达官贵人打招呼,我暗暗纳闷以李广的性格,怎么会跟这些人这么熟络,李广抽个空子,活动活动下巴,叹道:“如果一直在边关戍守,也不用弄得我这么麻烦,脸都笑疼了!”
我问道:“义父,这些人跟你都很熟?”
李广道:“也说不上很熟,只是因为曾经来长安当过两年郎中令。”
郎中令又是个什么官衔?我不好意思问,只好努力到处看,到处听,收集信息自己消化。
“哎呀,李将军!”又一位贵人扑过来,“这位想必是三公子?平素少见,没想到这么俊秀,怎么不曾来长安当郎官?哎呀,皇上如果见到,一定很喜欢,当年您家当户公子就深得皇上器重,可惜,唉……”
“李将军!”又一位贵人冲上来,“李家世代都是将才,今天三公子一定又能像两位兄长一样技压全场,到时候将军可要请我们喝一杯……”
“这位是……?”有人发现我的存在了。
“这是我的义女,小孩子贪玩,做了男儿打扮,呵呵……”
“原来是小姐,哎呀失礼失礼……”
“见笑见笑……”
“客气客气……”
“好说好说……”
满耳都是这样的套话,再加上他们好奇的眼光,天知道善意还是恶意的审视,我只觉得周身不舒服。找了个借口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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