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说到底还是一种脆弱的存在。因为脆弱,所以每次想要做一件事都必须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每一次每一次,没有一次例外。也正是因为如此,人才锻炼出了可以为自己的行为找到理由的能力,这个能力使人永远都可以使自己处在有理的位置。
――司马靖(知者)
嗯,番外其二最恶(wu)侦探的篇首语出自司马靖,自然而然的,这一次的故事就是关于小靖同学的故事了(岳阳:什么!?难道说我没有出场机会了么?)。安静点!
继续继续……至于为什么名字后面的括号里打的是“知者”,主要是因为本人呢,已经依稀有点感觉到《诡探》的结局了(岳阳:喂!我才是主角啊!我怎么可以不出场?)。
靠!烦死了!啊……抱歉,不是对读者说的……
废话少说,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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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在开始之前,不得不问一句,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花映雪这个厉鬼。如果还记得的话,那感情好,这回要颠覆一下原本的人设了。如果没映像,那也感情好,你完全可以以看一篇新的故事的心态看这番外其二。
《恶魔的忏悔信》中,岳阳凭着他那没有任何逻辑可言的推理在花映雪制造的幻境中找出了真凶,试问,这可能么?回答是否定的。只是由于《恶魔的忏悔信》是以岳阳的视角,以岳阳为主角的,所以才会有如此不合常理的情节。(诸葛陨星:无良作者在为自己找借口呢。)实际上,真实的情况是,岳阳所看到的,和司马靖一起经历的幻境中,那个司马靖也是幻象的一部分,真正的司马靖并不在那个蹩脚的侦探游戏里面。
首先,根据《恶魔的忏悔信》的时间轴,一年前,某智力超群男子(智力超群男子,会是谁呢?)破解了花映雪的谜题(告诉了花映雪造成她的悲剧的真正原因),当时,花映雪并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然后,就是司马靖被她的术所吸引,被她拖入幻境中。而司马靖也解开了谜题,这一回,花映雪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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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司马靖接受花映雪的挑战,被她拖入幻境之后,他并没有多大的惊慌。
“幻术吗?这里的情形,岳阳前辈能够看见么?”司马靖向仍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问道。
“放心,你的岳阳前辈也被我拖入了幻境,而以我的能力,还不能让两个幻境的内容相交集。”
是吗?也就是说……
司马靖微微一笑,一改之前有点憨憨的样子。
“也就是说,我这副样子,岳阳是看不到的呢。”
花映雪并没有察觉到司马靖的变化,她浅笑着说道:“你不是喊他‘前辈’的么?怎么又不喊了?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会生气哦。”
“废话少说,规则是什么,快说吧。”司马靖催促道。
真的,不愿意用这种心境来待人处世。自己已经领略过了,那样的自己所引发的那种伤痛,所以,这样的自己,就让他从此不再被人知晓吧。
司马靖,身为一个智力超群的青年,在年少轻狂的时候,自然会有着那种高人一等的傲气,潜意识地觉得自己更加优越。不过他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让这样的自己现身在别人的眼前,平时,他都会戴上一层“面具”――虚伪的人格,虚伪的语气。
没关系的吧,反正,人不都是这样的么?戴着面具,互相记忆对方的面具的样子,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真面容被他人看到。
不过,在此时,司马靖不得不褪下那层面具,这是生死攸关的事,决不能马虎。
所以,必须认真起来。况且能够见到自己真面容的只有一个厉鬼,岳阳是不会看到的。
花映雪虽然不明白司马靖为什么突然会有如此奇怪的转变,不过她还是和她过去对那些人类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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