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听到焉儿嘴里的皇贵妃,一愣。
慕容静儿不是休了司徒流轩了吗?他们怎么
难道是因为司徒流轩当了皇帝?
可是,慕容静儿不是那样的人啊,她不可能为了当皇妃就再回来嫁给司徒流轩的!
看着众人忙忙碌碌,阿二就那样呆呆的站在一边。
“南洋王,您也快些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吧。”焉儿腾出手来,劝说阿二。可是想到阿二没有可换的衣服,她便让一个宫女另外准备了一间屋子,把碳火升旺,也好快点把阿二身上的衣服烤干。
焉儿见劝不动他,干脆拉着他走。阿二还是有些呆呆的,任焉儿把他拉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你还是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吧,挂起来干得快些。”焉儿有些羞涩的说。
看到焉儿别扭,阿二也觉得有些别扭了。
他不自在的动了动嘴唇,“那个你还是先出去吧,本王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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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有人看到南洋王带着慕容皇贵妃去定饶殿了。”一个小太监飞快的跑过来禀报。
定饶一动,去了她的定饶殿?
司徒流轩已经大步向着定饶殿的方向去了,定饶急忙跟上。
魏德海走在最前面,大声的喊着“皇上驾到”。定饶殿的宫女太监们急忙出来跪迎。
“皇贵妃在哪?”司徒流轩抓着一个小太监问。
这时,焉儿也听到了动静,忙从房里出来,阿二也跟了出来,他身上的外衣脱了,只穿了件中衣,显得有些单薄。
“你跟着出来做什么,等一会儿穿上衣服再出来也不迟啊。”焉儿红着脸小声的埋怨了一声。
阿二没回她的话,给司徒流轩行了一礼。
定饶看到焉儿跟阿二之间的小动作,眼睛转了转,露出一抹有些奸诈的笑。
“南洋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徒流轩唇角噙着一抹笑,眼睛去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
“皇上,皇贵妃娘娘在公主房间里,请随奴婢来。”焉儿急忙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算是替南洋王解了围。
慕容静儿经过太医的救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还在昏迷着。
她脸上苍白如纸,唇上也失去了原有的红润。
“静儿。”见到慕容静儿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司徒流轩的心都痛了。
“皇上,娘娘没事,休息一下醒来喝副汤药就会好的,请皇上不必担心。”章太医回话。
“都下去吧。”司徒流轩摆手,此刻他只想安静的陪着慕容静儿。
南洋王的事他也不想再深究了,当初南洋王喜欢慕容静儿他也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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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福子飞奔着进了隆福宫。
沈诗画正坐在窗下榻上给司徒流轩做睡袍,看到福子飞奔着闯进来,眼睛一瞪,“有催命的鬼跟着你吗!”
“娘娘恕罪,”福子急忙跪下,嗑了一个头,“娘娘,那慕容皇贵妃又落水了。”
“什么?”沈诗画一下子从榻上跳下来,一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手指。
她痛得一皱眉,却也顾不得自已手上的伤,“你再说一遍,怎么回事?”
“定饶公主跟慕容皇贵妃去滑冰,可能是冰面太薄,慕容皇贵妃不慎跌入水中。”福子小心的回答。
跌入冰下?沈诗画轻笑一声,这么说来慕容静儿不死也得扒层皮了?
“太后知道了吗?”
“回娘娘,太后应该已经赶往定饶殿了。”
“走,去定饶殿。”
沈诗画一声吩咐,带着人赶去定饶殿。
良太后已经到了,沈诗画随后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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