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旺铺了。那里的升值程度难道不是你们天河公司之前预期的吗?而那些北辛庄的村民却从闹市区搬迁到了市郊,虽然原来的平房变成了楼房。但房价却缩水了一倍还不止。你们公司难道不就是利用他们市场眼光短浅而联合了他们的村支书,彻底把他们给忽悠了吗?”
陈东河显得很无辜道:“雪花你不懂,这就是市场规则。我之前也无法预知那条开发的商业街会是热点街道,还是一条冷街。假如没有商家进去购房置业,我们就是再怎么制定房价,都是不管用的。我们开始售楼时,起价也很低,直到认购者多了,才一点点抬高房价的。可是,那里至今还有三成商铺没有销售出去呢。我当初投资那里,是为了响应市委市政府的规划需要。其实我本人是承受很大风险的。万一我赔个精光,恐怕得连累你跟我露宿街头了。”
焦雪花凛然道:“就算我赔你露宿街头,也不希望你做出昧着良心的事情。”
陈东河一愣,随即讲道:“好好,就算你是一个充满正气的警官,不是一个世俗的女孩。可我陈东河也做不出让我的女人受委屈的事情。所以,为了我们的日子好过,就不能做对其他人发善心的事情。那些北辛庄的村民就算不罢休,又能拿我怎么样?他们通过法律奈何不了我,就想暗地里给我玩阴的。我陈东河要是屈服了,就当不了这个民营企业家了。”
焦雪花脸色郑重表示道:“我知道商人把利益当作第一位的。可是,钱是永远挣不完的。我希望自己的老公并不是一个贪婪的敛财狂,而是做一个对社会对人民有用的企业家!”
陈东河嘿嘿一笑道:“我现在是市政协副主席。这难道不是政府对我为这个社会做出巨大贡献的认可吗?我陈东河相信这样一句话,那就是‘公道自在人心’!”
焦雪花显得很无奈道:“我虽然不想参与你公司的事情,但也必须提醒你一句,做任何事情,都不要把路走窄了,把事情做绝了···”
“雪花!”陈东河激动地打断,并努力平息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温和地讲道,“咱们难得中午能聚在一起吃个饭,就不要再为其它的琐事闹得不愉快了。咱们一起开心吃个饭,好吗?”
焦雪花知道老公是一个很精明的男人,也同时是一个很固执的男人。自己把该警告和提醒的话讲出来了,至于产生什么效果,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等焦雪花从家里开车回到局里时,突然接到一个下面的西马乡的报案。报案人是那里的副乡长,自称他的姐夫在饭店醉酒后,跟在饭店另一个顾客发生了冲突,结果他的姐夫被打后,猝死在那家饭店了。那个行凶者已经逃之夭夭了。
她本来不想去,因为考虑到郝向阳下午要来自首。可是,主管刑侦的张副局长执意让她出警,因为案件的受害者‘背景’很深,分局在压力下,必须尽快破案。
焦雪花无奈,只好亲自去勘察现场了。
等她处理完那个案子,再回到局里时,已经是傍晚了。
张副局长已经知道她妥当布置了那个案子侦破工作,心里很欣慰,立即表示道:“雪花你辛苦了,赶紧回家休息去吧。”
焦雪花心里还有一件放不下的事情,立即问道:“张局,今天下午有来自首的人吗?”
张副局长显得很吃惊道:“雪花你真能神机妙算吗?那个在步行街搞破坏的家伙来自首了!”
焦雪花先是很淡定地一笑,然后又问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副局长很随意地回答道:“人已经被押进看守所了。”
焦雪花神情显得很纠结道:“那他应该交待了那么做的‘理由’了吧?”
张副局长‘哦’了一声,就准备下班了。
焦雪花赶紧追问道:“那局里怎么对待他的‘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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