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哥沟通一下情况。”
两个人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下,漫无目的的走。范春柳一袭粉红色,刘宏伟一身绿色军装,两个人走在一起,好像一枝绿叶衬托着一朵硕大的粉红玫瑰,娇艳,妩媚,醒目,诱人。操场四周的兵,恨不得戴一副望远镜,看清那移动浪漫,到底是谁。
两人低头漫步,一言不发。谁也不想多说一个字,任何一句言语,都会打破心中早已期待的平静,内心里多少次精心勾画出美妙景色。他们愿意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不受任何人任何诱惑的干扰,走到世界的尽头。
天气已是夏天,知了在大柳树上歇斯底里的叫,仿佛在为这对青年男女起哄。两个人来到大柳树下,看看这棵风水树,刘宏伟一只手抚着树身,心里不住的祷告:“大柳树啊大柳树,如果范春柳是真心爱我,你就让她先和我说话。”
范春柳似乎看出刘宏伟的心思,笑道:“知道我为什么叫春柳吗?”
刘宏伟心中暗喜,表面上风平浪静:“不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范春柳道:“我出生那年,是在春天,柳树枝上缀满了鹅黄色的嫩芽。我爸还是炮一连的连长哪,正带着连队在大柳树下训练。通信员送来电报,是我母亲让舅舅发来的,告诉我出生了,要我爸起名字。我爸拿着电报,仰头看着大柳树的春色,给我起名字叫春柳。”
“想不到范科长还这么文艺,起了一个富有诗意的名字。”刘宏伟嬉笑。
范春柳很自豪:“当年我爸也是文艺青年,爱写个诗歌散文。我爸常说,自从我们母女随军之后,他的文学细胞都被家里的油盐酱醋冲掉了,泡霉了,让我们姐弟两个哭飞了,肚子里只剩了肠子心肝肚一堆下水。”
刘宏伟看着范春柳胸前不停起伏的凝脂,还有高高隆起的椰子,心里不停的颤抖。范春柳被他看的有点儿局促不安,笑道:“你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心有二用?”
刘宏伟赶紧把头低下:“嘿嘿,其实,我在想你爸说的话哪。我也是文艺青年,写了一些小稿。我在心里祈祷老柳爷,将来我结婚成家,要是生个漂亮女儿,就起名叫她夏柳,你说行不行?”
范春柳微笑一下:“我叫春柳,她叫夏柳,我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宏伟道:“随别人理解吧,不要把话说白了,说白了就没意思。”
嘴上这么说,盯着她红润润的嘴唇,心里一个念头不听的上供:“我要是亲上一口,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要么给我一巴掌,转身而走;要么会故作拒绝一下,会幸福的享受。”
“你怎么想起来考军校了,不是不想考吗?”范春柳用手捡起一片柳叶,不停的折断,看着刘宏伟,眼里都是期盼。
刘宏伟从虚幻中清醒过来,道:“我以前觉得自己数理化不好,不敢考。今年春节,干部股苏股长和其他领导鼓励我考一次,试一试,大不了考不上,以后也不后悔。”
“是啊,你就大胆试一试。最坏的结果就是考不上。我给你买来了一些复习资料,多做一下练习题,多背一些公式,说不定就懵上了。”范春柳给刘宏伟鼓劲打气。
“唉,难啊。我在高中读的文科,数理化三门课几户是从新学新课。要我在五个月的时间里学完三门课程,难于上青天。卧铺先把丑话说前面,你不要对我报什么幻想,我肯定考不上。”刘宏伟愁容满面,长吁短叹。
范春柳脸色有点儿愁云:“前天,陈小斌和我说你要考军校,我还不信。今天早上才听你们团长我段叔说。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有信心的吗?”
“着急上火,记不住。前面看会了,后面转身就忘。苗子班的人在跑步往前赶,我像个蜗牛一样,在后面一点一点往前爬。我肯定考不上了,我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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