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对不起支持我的朋友们,前段时间去了河南洛阳,说是去游玩也罢,体验生活也罢,反正是和几个写东西的朋友走进了那厚重的黄土地,走进了那山那人,有开心的时候,比如说洛阳老街的龙虾,实在美味,现在想起来依然口水直流(汗~~~好想再吃!);拉拉ktv里可以令韩红都绝倒的<青藏高原>(真的,拉拉的高音绝对比韩红还高八个调,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捂耳朵啊~~~);殳学超在栾川背着大包装英雄的样子,想来真的很是可爱(要知道他当时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被汗湿的地方就是背上那个大的吓人的包,哈哈~~).当然也有悲伤的时候,栾川之行,那泥糊的房子所散发出的潮湿的味道总是挥散不去.及至想到那在海宁踩人力车的60多岁的老阿婆,我就觉得我们所谓的美好的生活在那黄土地上显得多么的苍白.河南,邵阳的黑帮所做的惨绝人寰的事情依然不忍猝睹,不久前又有一农民闯进幼稚园自杀性爆炸,结果死了四个孩子,孩子啊,人家还是连恐怖是什么都不知道孩子。可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更加沉重的问题,这不是什么"农民恐怖主义",绝对不是,我始终坚信中国农民是世界上最温顺、最善良的农民,在这个好死不如赖活成为座右铭的国度里,是什么逼的这样温顺的农民走向了这样反抗的道路?请,看看那山里的人的满是皱纹的面孔吧,看一看,然后,手下留情!
既然回来了,我从明后天开始就将全面恢复更新了,再说一声对不起,另外再加上一篇短短的游记,纪念在洛阳的那段痛并快乐的日子。谢谢
栾川之行
去栾川是计划以外的事。初到洛阳,毕竟是想见识下这个古都的风采,比如那亚洲第一音乐喷泉,磅礴的气势还是令我们动容的,但是千年文化的积淀却没有在这个喷泉上体现出来,从头至尾都只是我国一些主旋律的歌曲,没有我想象的德沃夏克的《自新大陆》,没有肖邦的《a大调“军队”波兰舞曲》,甚至没有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的多瑙河》,至今想来,颇为遗憾。
既然这些真正的音乐都不能登这亚洲第一音乐喷泉的大雅之堂,我便知道想在这个有着古老气息的都城里寻找黄土地的记忆也必是不可能的事了,于是便约了朋友去栾川,因为据说在这个地方好保留着一些本色的东西,“毫不掩饰!”朋友那么自信的说,然后一到栾川朋友便改口了,因为这里不是毫不掩饰,而也是被精彩粉饰过的一段山村,特别是在山上一个破旧不堪、连一张崭新的课桌都找不到的小学里,树的一个鲜鲜艳艳,明明丽丽的“八荣八丑”的宣传栏使人看了分外感伤,我不知道孰荣孰耻,只是想到那些山里的小孩子来上学的时候走过这个鲜艳的宣传栏会是怎样的心情。
村子并未如朋友所说的贫穷,至少看起来这样,一条水泥路直通到云后面去了,我们便顺着这路走着,也不知道最终会走到哪,白云深处有人家,也许我们只是期待可以看到几户人家,然后讨一杯水喝。可是渐行渐远,渐行渐深,却未见什么人家,更多的是沟壑纵横。苦大的孩子马雯等早已将水都喝完了,可见他们其实根本就未经历真正的穷苦,她们远不知道在山里生活的辛苦,初上山时的兴奋现在更多的则是疲惫了,而也就在这时,却看到了山腰上有几户人家,隐在大树之后,颇似古文中隐士的居所,于是寻道而去,却在路上看到了几个老人家在山腰上收割油菜,山腰上种油菜已是不易,更难的是如此年龄在山上行走,收割。我们走上前去攀谈,才知道这是一对老夫妻,都已80多岁了,儿女都在外地打工,留下两人在这山里看山吃山,老爷爷迈着满是疙瘩的脚走到我们面前,热情的说着什么,却实在听不清楚,老奶奶于是在旁解释,于是大体了解到是在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面。老奶奶说老爷爷脚上的疙瘩是因为骨质增生长出来的,从未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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