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说!况且,笑乐神那么精灵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出差错。
荷露皎也为我鼓气,说我们一定要对笑乐神征服大自然的能力坚定信心。
那我们就可以安心先吃点东西应付一下肚子。于是我把随身携带的背包里的火腿肠掏出来分给大家吃:“等雨停了咱们再去饭店美美地饱餐一顿。”
对火腿肠这种淀粉过高的速食品,女孩子大都不喜欢吃,荷露皎也不例外,唯恐吃了长胖。可眼下她却急不可待地伸手接了过去,与其说是接了过去,倒不如说抢过去更为确切。二十多公分长的一根火腿肠,在她嘴里三下五除二便下了肚,那吃相跟哪辈子没吃过饭的沿街乞丐。
她吃完火腿肠便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边粘着的肉末,然后抬头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雨并没有歇停的意思。她暗自叹口气,无奈地脑袋一耷拉,犹如一个充足气的皮球冷不丁被针刺破泄了气似,“瞧这雨下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啥时才能停啊?”
这种等待的心情犹如傍晚的飞蛾一样,痛苦地在她的心里颤动,折磨,考验着随时都要崩溃的精神堤坝;我突然发现她眼睛一瞪,跟随着她那望向远方的目光,却见前方模糊不清的一片细雨下的刺槐林,枝叶随着一丝丝细雨的狂风,发出冷酷尖细的啸声,来回疾驰,上下飞舞。
她指着那片刺槐林神秘兮兮地跟我说:“那里有个人,看到了没有?”
“哪里啊?”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在刺槐林深处果然有一个年轻小伙子的黑影摇摇晃晃,孤零零地挪动着;风在他的脚下肆意地旋转,吹鼓了他的运动裤,冰冷刺人的雨丝不时打在他的脸上,他不时地用手在脸上轻轻扫着,努力将粘在眼皮上的雨水清扫掉,以便于清晰地看清所行走的方向。
“笑乐神------没错,他就是笑乐神!”
她喜出望外地推我一把,让我仔细辨认一下:“看似好像笑乐神。”
瞬间她十分激动,禁不住站立起来,巴不得立即冲出草庵洞,拽他到洞里来躲雨。
我指着刺槐林里那个晃动的人影让齐地仁仔细辨认一下,齐地仁眯缝起两眼看过之后,说不像是笑乐神他们。倒很像是来这里捡拾宝贝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因田齐王陵这一带古墓很多,被称为“临淄古墓群”。当年埋葬时陪葬了很多青铜器和珠宝玉石之类的宝物,后来在被盗墓贼窃取连夜逃窜的路上,不幸给弄丢失在沿途的草丛里或田野里,这也就是当地村民能在雨后捡拾到青铜器或珠宝玉石之类的宝物的缘由。
看来也只有这样一个可以解释得通的解释。这让我不由得联想起刚来临淄的那天晚上,孟二狗问我前往田齐王陵的沿途,是不是会捡拾到宝贝?当时我还嘲笑他白日做梦,想宝想疯了。现在看来倒梦想成真了。但又一细想,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仅仅为捡拾宝贝完全可以等雨过天晴后行动,完全没必要冒雨付出这么大代价。
那他们是不是另有企图?
其实我这个疑虑不是没有道理。齐地仁心想:若真像我想象的那样,可以说只有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猜想,那就是这些人趁下雨无人偷偷前来盗墓。于是他便建议我们要多加留心这些人的行动,古墓里的宝贝都是国家的东西,决不能让这些人盗取占为己有。
我点点头,以示同意他的建议。
“这么说那个人不是笑乐神?”或许是听了齐地仁的解释有所感悟,也可能是荷露皎在站立起来刚要张大嘴喊时,恰好对方的面貌又清晰地展现在眼前的双重因素,致使她当即断定那晃动的人影并不是自己要找的笑乐神时,便有些失望地重新坐回到那块青石板上。
但她两眼依然盯着草庵洞外的刺槐林发愣,不知在想什么?而我却不敢冒昧地质问,唯恐惊扰到她的美梦。
在我的目光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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