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怕,因为路上还是会有灯笼,而且还有守夜的人,也有从夜市赶回的居民。
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了茗香楼的门口,韩雨竹静静的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想起这一路的点点滴滴。明明才一年多的时间,可是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心中亦是感慨万千,明叔啊明叔,你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七姑娘,你看”
而在韩雨竹发呆的那会儿,若初却四处张望着,终于,在一角落里发现一个畏畏缩缩的身影,而且依着身高和微驼着的背来看有点像明叔,便是拍了拍韩雨竹的肩,指向那端。
韩雨竹顺着若初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刻,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靠近。
“明叔,是您么?我是七姑娘,我们来接您回家。”
那个身影很明显是发现了两人,而且还一直往里面缩,韩雨竹在角落的一面停了下来,看着地上往里面缩的影子,生意有些哽咽,却是发自肺腑的出声。
“明叔,对不起,这段时间一直未去看您,不是我忘恩负义,而是我怕,怕连累到您,您能原谅我么?”
那身影依旧缩在里面,这画面令韩雨竹的心一抽一抽的,这不是她认识的明叔,明叔是个善良和蔼敢作敢当的人,更不会为了这点而责备自己,可是心里终究是有愧的,而且若真的是他,这事肯定跟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最好后,她几乎带着祈求的声音说道。
“明叔,我和七姑娘现在终于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了,您跟我们回家好不好?”
越是这样,若初就越加的笃定这角落里的身影就是明叔无疑,看着七姑娘难过,他心里像是被什么, 挖了一道口子那般,上前几步,直接跪了下来,对着角落里那道身影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
终于,在若初跪下来的那噗通一声,角落里的影子就已经不忍心而出来了,更是拖着自己的一条腿双手扶向若初,沧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心疼。
“明叔”
明叔一出来,韩雨竹便上前,而她此刻更加看清了他此刻的窘境,一条腿几乎贴在了地上,上面还带着血迹,即便是在这样暗淡的夜色之中也看的尤为的清晰,可也刺痛了两人的双眼,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道。
“傻孩子,这干你们什么事,不都是命么?人生在世谁不要经历点什么。”
韩雨竹当即落下了两行泪,明叔伸手为她擦去,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慈和的说道。
“明叔,我和若初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一路走到了今天有您一半的功劳,您若不嫌弃,就收我为义女吧,若初是我的夫君,毅然是您的义子了。”
事到如今,唯有这样才能留住明叔,毕竟他也是骄傲之人,兢兢业业为茗香楼奋斗这么多年,任谁也想不到这掌柜的会这么厉害,就因为自己知情不报而断了自己的一条腿,还让自己身无分文离开茗香楼。
那一刻他并未求饶,而是庆幸,虽然七姑娘曾经给茗香楼奉献了几道菜,但她有自己的抱负有自己的远大理想,而且她能够短时间内从一个只能够摆几张桌子的小饭馆扩大到如今的大饭馆那都是她的本事。
掌柜的眼里一向只有钱,而且都是奉承那些高官厚禄,一旦威胁到了他的利益和前途必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所以,他庆幸,当初没有强留住七姑娘,不然进去了估计就出不来了,即便出来了也像自己这般别想完好出来,自己为酒楼奉献了自己的一身,到头来
一想到掌柜那无情而决裂的样子,他这心里就难受,并非是这一条腿,而是最基本的信任与人心的贪婪。
“快起来,快起来,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如今又是个残废,何德何能。”
若初本来是被明叔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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