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的话晓晓沒继续追问,她是知道的,他曾经暗恋过人,不过那人却嫁进了皇宫。
对于gay这件事,六叔不准晓晓管,但她哪里闲得住,还是暗中监视了方科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看到他进了轩辕凌夜府。
看着华丽的围墙,琉璃瓦在夜色中发光,晓晓眼珠一转,就翻身过去。“也不过如此嘛。”晓晓轻松的拍拍手,一脸不屑。
“你是谁。”就在她得意忘形之时,身后一个冰冷声,晓晓身体一颤,有些懵,这话她怎么听着如此熟悉。她慢慢转身,眼睛腾地睁大,“你...”
"你知道擅闯王府是死罪么。"阿烈脸上无波,声音冷酷,站在月色下,背着手,一身黑衣就像一个幽灵。
晓晓沒想到会遇到他。那次远远看,还沒什么,这会儿如此近距离,以往熟悉的感觉袭來,晓晓眼睛忍不住酸涩,在她那段最孤单无助的时候,幸亏有他。那次他回城,见他憔悴,他知道对于上官晓晓的死,他肯定很愧疚。
“你有过喜欢的人么。”晓晓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只见阿烈一愣,在夜色下的脸有了表情,眉毛微微皱起,“问这个干嘛。”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对于一个侵犯了他所管辖之地的人,他为什么沒有抓她。而是跟她扯淡。
看他好想处,晓晓更加肆无忌惮,走到阿烈面前,笑道:“见你一副面无表情的样,我觉得一定沒有,一个人有七情六欲可会表现在脸上,那像你这般,僵的就跟个僵尸一般。”
“是想找死么。”阿烈猛地转头,手不经意的出手,就差点打在晓晓的脸上,看着动都不动,眼睛都不眨的女人,他脸上终于有了裂痕,笑道:“怎么。不怕死。”
“怕呀。”晓晓耸耸肩,她本欲躲开,可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她想干脆给他打一顿,心里好受点,就当作对以前情谊的偿还。可他...毕竟沒下手。
“你到底是谁。为何出现在这。要是沒事,赶紧离开。”阿烈又恢复了一贯冷漠的表情。
晓晓当然不会告知,辞了阿烈,晓晓转身离开,迈了两步又停了下來,意味深长道:“人要往前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生活。”她希望他放开。
大皇子现在是阿烈看守,晓晓进不去,也不知方科一在里头干嘛,她等了许久,才见一脸青黑的人出來,这是怎么了。两人闹别扭了。
那天回去后方科一大发脾气,骂了羽桃一顿,宿在了花蝶院子,不过晓晓敢肯定,两人什么也沒做。
“今天怎么了。”花蝶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晓晓把耳朵往屋里凑了凑,只听见方科一不善道:“这是你该管之事么。”
花蝶不说话,屋里一片寂静,好半响,方科一骂道:“像个死人样,哪有做人妾的自觉。”
“你心里不快,别拿我出气,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只是相互利用关系。”花蝶声音冷冷,并不因方科一的怒气而笑脸相迎。
果然有猫腻。
“啪。”屋里传出一声想,像什么东西碎了,随之而來的是方科一怒吼声,“你还上瘾了。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自己真了不起呀。告诉你,嫁到我方家來,就是我方家的人,今晚我就要了你,看你如何。”说着,估计是扑上去了,晓晓在外听到花蝶的挣扎。
“方科一,你都不是男人了,敢动我,滚。”
“找死。”
应该是打起來了,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嘶吼,晓晓听着着急,却沒一点办法,花蝶看來还沒与方科一圆房,“啊。”突然一声撕裂的叫声,晓晓身子一抖,知道事情完了。
果然,方科一残忍笑道:“还是处/女。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被我破,也是你的福气。”屋内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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