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越来越大,飘散的发丝如何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属――回记
若是平时,云淳定然是不会放过调戏美人的大业的,但是今天诗蓓蕾的出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在被诗蓓蕾狠狠地骂了一句之后,云淳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他找到了一株大树,背对着它坐了下来,月光霏霏地撒了下来,飘荡起几只被自己惊吓到的几只小鸟儿。墨黑色的夜空点缀着明亮的月,一瞬间竟让人有了一种惊艳的感觉,没有人惊动这一片最后的宁静,只有树叶在轻轻的婆娑,为这份难得的美丽献上自己的一份薄礼。
云淳半长的发垂在眼前,遮挡住了疲惫的眼神。树影之中,自然的力量似乎正在关注着在自己脚下迷茫的男孩。夜风吹过,发丝轻轻荡起,却露不出男孩的内心。
“为什么不在家里洗?”云淳沉闷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诗蓓蕾身边,适应了安静的女孩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条特殊的纽带似乎正在连接两人的内心世界。
良久,诗蓓蕾才轻轻的叹了口气。“习惯了,在我的家乡,并没有这样方便的供水系统。”
“哦?你的种族是?”
“冰雪鬼族。”诗蓓蕾自嘲地一笑。正世界所有人都在害怕或讨厌神秘的冰雪鬼族,她却无力改变什么。
“哦。”云淳再一次沉默了下来。
诗蓓蕾再一次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了湖中,两人之间或许只存在着心灵上的联系了。
“喂,今天,你怎么了?”或许是受不了这样的安静,诗蓓蕾居然主动挑起了话题。
“你说,杀人到底对不对?”
对于云淳的问题,诗蓓蕾一时语塞。她并不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不明白为什么云淳会拼命地思考这样简单的问题。
“杀要伤害你的人,杀要伤害你朋友,爱人,亲人的人。这不是最基本的原则吗?”
“那我们是否要防范未然?”云淳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题也渐渐高深了起来。
“当然要,既然有可能成为敌人那么就要极力清除”诗蓓蕾对云淳的问题似乎认识深刻。
“所以正世界的人们认为你们是邪恶。”云淳的抢白让诗蓓蕾有些茫然,她看着云淳坐着的方向,久久无语。“卡撒与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别扭。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你死我活,但是这样不断的杀戮下去,何时能够得到和平?”
“你愿意成为正义而不断地被邪恶追杀吗?”
云淳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冷笑。“当然不愿意……呵呵,邪恶就邪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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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蓓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那个混蛋居然不肯走开,在自己穿衣服的时候,就那么色迷迷地看着。
她很想将最恶毒的诅咒种在他的身上,但是她知道,他身上一切的负面状态都会转移到自己身上,而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利条件都对他没有任何威胁。这就是不公平吧,她默默地任他拉着手,双眼中写满了愤怒。
“你们回来啦。”住在云淳宿舍的艾莲娜,一直像云淳的贴身小棉袄一样。“玩得好么?”
“你……你胡说些什么呀!”诗蓓蕾的脸色变了一变,却立刻恢复了冰冷。说实话,她看不惯艾莲娜一直温柔的笑容。“我先回去了。”
“呵呵,冰雪鬼族吗?”云淳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皮肤的温度有点低呢。”
“冰雪鬼族的女人们都是男人的恩物哦。”紫晴冲进了云淳怀抱,小小的身体又蜷缩了起来,它喜欢这里的感觉。
云淳揉了揉怀中的小狗,轻声笑骂着。
夜晚依然温柔,虽然已经夜了,但是房中淡淡的烛光依然续写着不同的温馨,旖旎的呢喃描述着丝丝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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