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没看出他怎么出力,便一剑削平了数棵百年古松。
伴随轰鸣倒地的树身,顾生玉也清醒过来,然后被毁家之仇的小鸟站在头顶狠一通啄。
倒地的大树上有一个虽然简单不起眼,但干燥温馨的鸟窝那就是它的家啊!
异鸟:“叽叽叽!qaq”
顾生玉迷茫的逗逗它的翎子,对它的攻击感到不痛不痒。
“饿了?”
异鸟:“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饿个毛!你个就知道吃的两脚兽!!!!!
顾生玉不明所以,他就算天赋再奇也别指望能听懂鸟语。
伸了个懒腰,他这下也看见自己制造的狼藉场景了,低低叹了口气,心情不好的反身投入林密之中。
在他刚刚动身,异鸟便已经敏锐的飞了起来,站在寒潭附近的树上等他回来。
不一会儿,林子里就传来了树枝被拨开的动静。
顾生玉回来时手里拎着一条长达三米,通体火红黑纹的长蛇。
此蛇头部三角,牙黑舌细,可见是剧毒的毒物。
异鸟一见这蛇眼睛就亮了,顾生玉习以为常的将其他诸如野兔的猎物烤了,再把毒蛇凌空甩出一声爆响,确保毒蛇的骨头都碎了,挖出蛇胆扔给这只长得和小黄鸡一样的鸟。
“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品种的,居然爱吃毒蛇胆,这一般不是鹰隼雕这类猛禽吃的东西吗?”
异鸟专心吃蛇胆,才不想理这个毁了它家的坏银。
顾生玉虽然和异鸟说话,但从没指望它开口说话。
他是走火入魔,不是幻想症,不会认为自己穿越了鸟就能张口吐人语谢谢。
日子就这么在和鸟说话,“著书”,打猎,练剑,发疯中过去。
一个人生活,容易变得孤僻,不识人情。
顾生玉在寒潭附近生活了接近半年,半年过后,山崖满壁具是他所写的东西,他的性情也如上所说,变得冷僻了不少。
黑发披散略显凌乱,黑衣破旧仅能裹身,但挥舞起的剑是世间再无其二的锋利,亦是世间再无其二的迅猛。
墙壁上所写文字隐隐透出和持剑人如出一辙的剑气,两相辉映,文字似乎挣脱石壁而出,形成一柄宽刃巨阀,横切天地!
顾生玉就在这时落下一剑,四处飞射的剑意,碰之即伤,触之即死,却有一只嫩黄异鸟飞下,视剑气于无物落到他正挥舞的青锋上。
寒冽冷彻的凶器与灵活可爱的生命,在这一刻勾勒出奇异到令人哑口无言的情景。
异鸟并非刀枪不入,宝剑并非浪得虚名,仅仅是持剑的人有这份玄妙的能力,可在生死之间,随意涉足两界,生死不伤。
顾生玉震飞异鸟,将剑收好,望着写满字符的山壁已然了解老师们的打算。
他在想通之时曾无语凝噎许久,但最后,他还是将一字一句刻满山崖。
这一回不是因他人而写,而是为自己而写。
然后,顾生玉自言自语道:“还需要再找十二处断崖。”
因为他想写的东西还有许多许多
三更
李阀在收到有关顾生玉疯了的消息第一时间派出人马,力求弄清前因后果。但是当时情形正如宋智所说。
除了傅采林,闻采婷,以及“疯了”的当事人外,真没人清楚状况。
甚至到达高丽前一天发生的“帮派冲突”都被摆在李渊的桌面上,被他细细审查,力求看出问题所在。
但那天顾生玉意气奋发“捞月献美”,更是没有一处能找出要疯的迹象。
消息是被人看的,也是被人揣测的,但能让这么多人摸不着头脑,可见顾生玉的“高深莫测”已经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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