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头传出来。
“喂,大姐,”艾妮不可置信的开口,“你可是铁打的,认识那么久,我从来都没见你生过病,再说了,请病假要有证明呀。”
“就说我没钱去看病,身体低贱,捂着被子就能捂好。”
“华倾的学生会连看病的钱都没有,说出去谁都不信。”
“”
“算了算了,”半天得不到回答,许是人真的不舒服,艾妮也就没有再逗她,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都帮你搞定。”
趁着向晴阳不注意,艾妮又偷偷玩了一会儿,这个小螃蟹,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他个人仰马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向晴阳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一看到是贺祺,人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快速接通。
“在做什么?”贺祺的声音率先传了过来。
“在睡觉。”她想也没想就回答。
“没上课么?”
向晴阳看了眼时间,显示的下午一点多,“是午休,有时间休息,你那边是早晨吗?”
“对,我正准备去上班,”贺祺话音一落,便传来车门关上的声音,向晴阳依稀可以想到贺祺一身正装犹如王者坐在后座的模样,他越高贵她就越渺小,不禁哽咽了下,向晴阳的声音变得有些弱,“那你好好工作,注意休息。”
“晴阳,你哪里不舒服么?”
“嘿嘿嘿”她傻笑了几声,装作无所谓的说道,“我这不刚睡醒么,还没缓过来。”
良久的沉默之后,贺祺磁性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你最近是不是没想我?为什么我没打喷嚏?”
“哪里有,我天天都想你,每时每刻都”说了一半,向晴阳才反应过来贺祺在给她下套,想着刚刚的“告白”,她长睫轻颤,脸上朵朵红云盛开,娇艳欲滴。
低低的笑声传过来,贺祺音色醇厚,让人着迷,就像是磁铁石的正极,而她这个负极,无时无刻的被他吸引。
“贺祺,”许久她才出声,嗓子里的声音略显羞涩,“你好好忙,我等你回来。”
“好。”
等着贺祺挂了电话,向晴阳才默默的把手机收好,贺祺主动给她打电话了,既兴奋又心酸。残破不堪的身体和酸涩的心,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靠着贺祺的问候,她才得以苟延残喘。
视线不经意对上卫迦栗的,向晴阳多少被吓了一跳,她回来的时候一点声响也没有。
“前天你到底做了什么?”她的语气接近质问,与她柔弱的外表大不相同。
向晴阳翻转身体,面对着乳白的墙,不打算理会她。
“流旌住院了。”
心里嘎登一下,向晴阳从来没想过会把他踢到医院里去,转念一想,那是他活该,如果他不企图对她做那样的事,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是你搞的对吧?”
“”
“向晴阳,你再对他下毒手,我不会放过你。”
“卫迦栗,”向晴阳转过身看着她,“你现在的胆子要是敢拿来面对裘宁,也不会经常被欺负。”
“”脸上有难堪滑过,双眸狼狈地转动,沉默了几秒钟过后,卫迦栗接着开口,“反正我警告你”
“警告谁呀,”端着饭碗的艾妮推门而进,空出一只手指着卫迦栗,步步逼近,“你想警告谁,来,告诉我,快点说。”
“这不关你的事。”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晴阳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要想欺负她,还得问我同不同意,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被男人包养了并且恬不知耻的爱上他了么?不要脸,跟裘宁一样都是荡货,我平时看着你挺可怜想帮着,可你不识好歹,妈了个巴子的,我也警告你,你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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