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扰府上,却是大有不妥之处,我看我还是回驿栈好了,也免得他人说三道四,说你我有意拉近距离。
太师道,状元公这是说那里话呢,同朝为官就如同一家人,再说我乃当朝太师,请人上门做客就是有意拉近距离,且不是就没人上门做客了么,实不相瞒,老夫就是爱交朋友,这同朝为官,在朝上,我们要共同为国家和社稷效力,下了朝,就得像朋友一样才好嘛,要不然都各执己见,还怎么为圣上效力呢?
山伯暗道,好你个马力,你当我是傻子呢,不是朋友就不能为圣上效力了么,真是笑话,我只是不想和像你这样的人交朋友,意念间便道,太师说得是,同朝为官就得要齐心协力才是,只是这无端的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就不必麻烦府上了。
马力道,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就这么说定了,我这就叫下人们收拾房间去,说完便叫管家去准备房间,那管家应声而去,叫了几个下人去那厢房打扫,好不忙呼。
众人都在忙着打扫收拾,正自间,玉芳小姐途径于此,见众人忙个不停,又见管家在搬这里、擦那里的呦喝,便问道,管家,这么多人脚忙手乱的干什么呀?
那管家躬身道,小姐还不知道吧,老爷把新科状元请到了府上,说要住上几天,这才叫小的们打扫打扫,还正忙着呢。
小姐问道,新科状元,在那儿啊?
管家道,在前厅,老爷正和他说话呢。
小姐道,知道了,去忙你的吧,管家应了一声,又继续招呼着众人打扫不表。
小姐来到前厅,见新科状元梁山伯正在和她爹说话,便问道,你就是新科状元啊?
马力见玉芳不礼不数的发问,便喝道,什么你就是,还不见过状元公,一点礼数都不懂。
小姐见她爹这么一呦喝,便向山伯躬身礼拜道,玉芳见过状元公,还请状元公见谅,
山伯连声说道,见过就行了,不必拜、不必拜。
玉芳起身在一旁坐下不语,山伯便问道,想必这姑娘就是府上千金了吧。
马力道,正是小女玉芳,都怪老夫教女无方啊,都二十岁了,一点礼数都不懂,真是惭愧呀。
山伯道,这有什么好惭愧的,常言道,虎父无犬女,太师不仅是当朝首辅,而且又掌管三军,令千金有些娇纵施为,不拘礼数,这也不为奇,再说了,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走州过府,要那么多礼数来干什么呢?
马力道,状元公说的倒也是,这女孩子虽然说不走州过府,但将来也必为人妻母,得懂些儿礼数方是道理呀,状元公还没有成家吧?
山伯暗想道,路相爷曾说朝中最坏的就是马力,定然不让他知道我与路爷的事,意念间便道,这哪里有家可成呀,当年还没来得及成家就身遭不幸,这次离开朝阳洞,在路上听说朝庭开考,还没来及回家,就来应考了,人也面生得很,莫不是太师有心为我牵线。
马力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成家呢?
山伯道,这倒没个准的,如果有恰当的也就成了吧。
马力道,那依你所看,小女玉芳可算是恰当么?
山伯一听,心中暗道,我堂堂新科状元,岂能与这等奸臣为伍,想要我做你女婿,你等着吧,意念间便道,玉芳姑娘是个好姑娘,可我梁山伯如今虽是状元,但依旧是出身寒微,哪敢高攀呢,承蒙太师抬爱,还请太师另择贤能为是。
马力道,这是哪里话呢,若能得状元公为婿,是老夫高攀才了才对呀。
山伯道,太师过谦了,我梁山伯何德何能呢,我看这事还是稍后再做计较为好。
玉芳在一旁听得他二人一个是满心的相许,一个是极力推辞,心中大是不悦,很是不高兴地吼道,爹,你当我不存在呢,有你这样做爹的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