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壁厢,新科状元心头恨,那壁厢,皇家公主喜气生,那扔绣球的侍女见打中了高兴,又蹦又跳的笑着道,打中了,打中了,公主、我打中了,公主见那新科状元躺在地上起不来,倒是有些着急地道,干嘛用那么大力呀,要是把人打坏了怎么办呢?
侍女道,公主,打坏了也比没了的好啊,再说了,那么大个人能这么容易就坏吗,我们得回府了,公主无语,侍女们也侍候着公主回府不提。
凤章和德顺赶上来,见凤鸣在那地上抱着绣球发愣,便道,怎么就这等不经打呀,你不是会武艺的吗?
路凤鸣道,还好会了,不然就给那该死的公主打坏了。
凤章道,就这么个球,有那么夸张么,还不起来呀,公主都走了。
凤鸣气道,你们俩是看热闹的呀,也不拉我起来,头正晕着呢。
二人这才将凤鸣扯了起来,把手一放,那凤鸣还在摇晃呢,想必这一下是着实的重了些。
凤章见她摇摇欲倒的,问道,还晃啊,真有那么夸张么?
凤鸣生气地道,都说头晕嘛,能不晃么,你挨一下儿试试,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扔得准倒也罢了,还专往头上打。
德顺道,打中你那可是你的造化,像我们俩就没那个福气了,人家压根儿的就不打。
凤鸣道,你倒是很幸灾乐祸的嘛,谁教你没有做驸马的命呢,说话间把个绣球塞到德顺怀中晃悠晃悠的就走了。
凤章自言道,还驸马呢,我看就快要变死马了,说完话,也跟在凤鸣身后走了。
三人回到驿栈,进得门来,那掌柜的见德顺手上拿了个绣球,情知是被选中驸马了,便启手道,驸马爷,大喜了。
凤章道,大喜个屁呀,记住了,若有人来找驸马就说没有,要是说了,教你没个好事。
那掌柜也不知是何故,但见得是新科三元吩咐,得罪不得,也不敢违抗,只得恭恭敬敬地应诺为是。
三人到了房里,于一张桌上坐了,凤鸣倒了杯茶,自个儿的就喝,凤章见她像是并不着急的样,便道,你还有心情喝茶呀,你知不知道闯了大祸了,会没命的。
凤鸣道,知道啊,这还用你说么?轻者,我一人有罪,重者,人头落地祸及满门。
凤章道,知道你还要接那绣球啊,没得玩也不能玩这个啊,会连累很多人的也。
凤鸣道,我压根就没想去接那个绣球的,可是那该死的公主专挑我打,我明明是把绣球还给她了嘛,可还是要打我,居然还认得我姓甚名谁,更巧的是两次都打得那么准,就像是那绣球长了眼睛一般,只认得我似的。
德顺手里把玩着那绣球,嘴里道,什么球长了眼睛呀,那是因为公主见你长得比别人秀气,所以就专挑你打了。
凤鸣道,就算如此说法,可那也不一定有那么准啊,好歹也有那么远,别人就不会去抢啊。
德顺道,大至是那公主没事的时候练过呗,还有啊,两次都是你自己接的呀,那也怪不得人家打得准不准了,这事若要认起真来,也不知会有多少人受罪,尤其是你,要是论罪,就有两次欺君,免不了一死喽,最不该的就是让你考了头名状元。
凤鸣无奈地道,我只是想借此机会来找我的驸马嘛,谁想那考题就那么简单,那该死的公主又专挑我打,自家驸马没找着,反倒成了人家驸马了,还有啊,谁叫你们俩那会儿都跑开了呀,要不是那样,你们接下绣球,或是挡开了不就没事儿了吗,这回倒好,那公主叫准我的名字打,就是有人想替代也替不成了。
德顺道,这也怪不得我们不跟你挡啊,谁叫你是不是就打人的呀,你的武艺也不在我们俩之下,打在身上不死也疼嘛,能不躲吗?
凤鸣道,你倒推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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