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一年就记不起来了,要是隔上个十年八载的那岂不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山伯道,大人此话怎讲啊?这偶有一见,时间长了想不起来也是常理嘛。
凤章道,那,我就顺便提一下,路家庄上有个路凤鸣,不知将军可否还记得?
山伯道,当然记得,那路凤鸣是我拜过堂的妻子,只是,路家庄一别就是一年,也不知凤鸣她一家人过得如何了。
凤鸣听得此话,心中倒是有些不平,便道,还好意思说呢,一走就是一年都没个音讯,也不想想人家独自在家里难不难受。
山伯道,这位大人说得倒也是,不过,大人怎么就知道别人难不难受啊?
还没等凤鸣说话,凤章在一旁道,因为这位大人就是——
刚说到这里,凤鸣生怕逢章说漏了嘴,便一口接过道,因为我也是刚成亲就与娘子分开了的,所以我很明白彼此间的心情嘛,难道梁将军就不会想起那个路凤鸣么?
山伯道,想啊,可是,想又有什么用,当年,路家庄一别时,曾与凤鸣说得明白,等找到英台之后就一家团聚,可这一年来,不但连个音讯都没有,还苦了凤鸣在家里日夜思念,叹了口气又道,哎,不说这些了,还没请教三位大人高姓呢,忽的又向凤章道,想必这位大人是路家庄人氏了?
凤章道,正是,我叫路凤章,是凤鸣她堂兄,还有这位探花大人,是凤鸣她表弟王德顺,梁将军在路家庄一别时,我等都曾举杯相送呢。
山伯便是一愣,道,原来是堂兄和表弟呀,真是太好了,凤鸣她还好吧?
德顺道,很好啊,这次跟我们来了邑城,住在公主家呢,等你班师回朝就可以见她了。
山伯道,她人缘倒是好啊,跟公主也攀上亲戚了。
凤鸣道,那哪儿是攀上的呢,她爹在朝时本就跟公主家很熟嘛,这次,公主一听说凤鸣来了邑城,就用八抬大轿把她请去了。
山伯道,这样也好,起码在公主府有个玩伴,随既又向凤鸣道,这位大人也甚是面熟,是不是也在路家庄见过啊?
凤章道,她你都不认识了,她就是——
凤鸣又随既接口道,我是当今驸马路小生,一年前在科场见过的啊,你忘了么?
山伯道,不对呀,一年前公主还没招驸马呢,而且,一年前的中榜名单中也没有陆小生这个名字啊。
凤鸣道,是啊,一年前我落了榜,所以,那中榜名单中没有我了,幸好今翻高榜得中,又蒙公主绣球打中招为驸马。
少时,又指着女寨主道,梁将军可还认得这位姐姐呀,这次来吴江的路上,她们可是健下奇功了,你可要好生谢谢人家呀。
山伯道,路上健了奇功,莫不是此次在路上出了事了?
凤鸣道,是啊,本来在路上一行十日都安然无事的,可就在途经一夹山时,忽的冒出些强盗来,杀得我军溃不敢当,眼看粮饷就要保不住了,幸好有他们姐妹出手相助,才保得粮饷无损,为免路上再生事端,就邀她们一起来了。
山伯听了,这才上前向姐妹们道谢。
女大王还礼道,梁将军不必言谢,我等也只是赶了个巧,碰上了那般勾当,少时道,梁将军当年不是已经入土为安了吗,怎么又做起将军来了,难道真如那马德方所说,是祝家请得法师谝了世人?
山伯道,那倒不是,当年我入土为安确是不假,幸得仙师云中子相救,才得以重生,这说来还得谢谢你,当年若不是你把我多留了三十日,今天的我也做不得将军。
寨主嫣然一笑道,当年害得梁将军病故很是过意不去,梁将军不怪我就好,还说什么谢不谢的呢,能在这里见到梁将军也是赶巧了,若不是当日三位大人途中遇劫,我等也不会来这里,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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