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山伯道,驸马爷言重了,只是这会儿实在是很晚了,要不改天山伯再另行摆酒敬驸马爷如何?
凤鸣道,既然梁将军没这个面子,改天本驸马也没得时间,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凤鸣说完话,转身要走,英台忙道,驸马爷且慢,难得驸马爷看得起,那就坐下来饮几巡再走啊。
凤鸣转身道,梁将军不是说这会儿太晚了吗,我看就不必了,免得打扰了二位。
英台道,驸马爷有所不知,我梁兄他自来就不济人事,还请驸马爷多多包涵,有驸马爷亲自给我们敬酒,就算是喝到天亮也无妨。
凤鸣道,早闻祝英台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豪爽洒脱,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呢,不但才貌超群,而且还是一位镇守三关的总兵,真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女中豪杰,看在祝总兵如此大方的份上,就来喝他几杯,当是打发时间。
英台道,驸马爷过奖了,从古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像我这样的人已经走过了,我祝英台也只不过是效仿效仿古人而已,不足为道得很。
山伯在一旁道,既然驸马爷高兴,恭维的话就不多说了,一起来喝个痛快,就当是给驸马爷赔个不是,还请驸马爷不要将刚才之事放在心上。
三人来到桌上,英台一边斟酒一边道,驸马爷为国效劳,远至邑城押粮于吴江,促我祝英台与梁兄早日相见,英台无以回报,只得以薄酒相谢,请驸马爷乾杯。
凤鸣忙道,不,不,不,这深夜搅扰,理当不适,这杯酒该我来敬才是,将军、夫人请。
祝英台道了声驸马爷请,三人举杯而尽,放下杯盏,凤鸣将酒斟满,道,夫人与将军久别重逢、终成眷属,这杯酒祝夫人与将军永结同心、白头皆老,
他们三人,你敬一杯,我还一盏的,一来一往,不觉间,早过数巡,门外又传来更鼓之声,英台见驸马爷已有些醉意,便道,时间也不早了,驸马爷不如早些儿回去歇息,待改日再叙如何?
这驸马爷,见英台下了逐客令,便借着些酒意道,不走了,不走了,今晚,本驸马就睡在这里了。
山伯见他有些酒醉,便道,不妨事,不妨事,驸马爷若是累了,就在此间歇息便好,我和英台去别处便是。
凤鸣道,要走,你一个人走好了,那个叫祝英台的不能走,得留下来陪本驸马睡觉。
英台听得此话,便有些恼火的道,驸马怕是醉了吧,我是祝英台,不是那个公主,怎么能陪驸马爷睡觉呢?
凤鸣道,谁说我醉了,本驸马清醒得很,你不就是那个祝英台吗,梁山伯能跟你睡,我怎么就不能了,我可是大周驸马,凭什么就不可以了?
山伯道,就凭你是大周驸马,而我是英台的相公,所以你不可以。
凤鸣道,怪哉了,你梁山伯是夫君,本驸马也是夫君,反正都是夫君,怎么就不行呢?
英台道,你虽也是夫君,可你是公主的夫君,而不是我的夫君,当然就不行了。
凤鸣道,管他行不行,我就要你陪我,也不妨告诉你们,我这个驸马是假的,还有我这个夫君也是假的,是他们硬要我做驸马,你说他们蠢不蠢呢,居然连真假驸马都分不清,真是白让我做了这个驸马。
二人听得此话,也不知这驸马说的是醉话还是真话,便问道,你既然是假的,那真驸马又在何处,你为何又做了假的驸马?
凤鸣道,真驸马就是我,可我的确实是个假的,我没想过要做驸马,是她们硬给我的,我躲都躲不掉。
英台道,你这个驸马是真是假,那是皇家的事儿,与我没关系,不过,你若要再生无礼,管你什么驸不驸马的,休怪我祝英台不客气。
凤鸣道,我管你客不客气呢,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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