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子本来就无心治路凤鸣的罪,当下便问众臣道:“众爱卿,驸马路凤鸣该论何罪呀?”
此次马力造反一事,路凤鸣不仅对圣上有恩,对百官们也都有些恩情,加之又见圣上有心放过,更是有话不好说,便齐声道:“回禀圣上,臣等不知该如何论罪,还请圣上作主。”
天子道:“其实,朕也不知道将她如何论罪呀,既然众卿家也不知该如何论罪,那就退朝吧,都回去好生想想,等明日早朝再议,当下退朝,便将公主留下。”
等众人散去,公主道:“圣上不将驸马治罪,恐怕是有私心吧?”
天子道:“朕不仅有私心,而且更有的是爱民之心啦,你想想看,驸马之罪,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改变不了你招了个女驸马的实事,再有,死她一人并不足惜,可你不想想,这大周的天下都有谁的功劳啊,那路凤鸣本是梁将军的结发妻子,虽然他们都没有声言,可如果朕真治起她的罪来,那梁山伯会轻易答应吗?对我个人而言,包括文武百官在内都有救命之恩,你也看见了,文武百官都说不知道如何治罪,你叫朕如何治她的罪呀?”
公主道:“她是有功劳,可她也有罪呀,您是一国之君,就不能随便给她个罪名吗,就算不治她死罪,给她几十板子也算出出气呀,你倒好,说声不知道就了了。”
天子道:“随便给个罪名,你以为像行封赏那么简单呢,人家可算得上是两朝元老,再说了,这可是你硬把那个绣球扔给她的,人家可没来招惹你呀,要怪还得怪你自己目不识丁,那探花榜眼长得既高大又健壮你不扔,却偏偏要扔给那个又瘦又小的路凤鸣,还一股劲地怪朕不治她的罪,这也是你这公主该干的事吗?”
公主道:“皇兄,您可是我兄长,妹妹我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为我作主也就罢了,反帮起外人说话,这还算是我兄长么?”
天子道:“那好啊,等明日早朝,朕就下旨将她给斩了,看你还有何话说?”
公主见圣上说得认真,便问:“您真要斩了她呀,不斩行不行啊,我只是气不过为她担惊受怕那么久,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空,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她也对我挺好的,更不曾伤害到我,就非得把人家治个死罪才行吗?有没有不治罪的办法呀?”
天子道:“怎么,一下子又舍不得了,不治她罪的办法也有啊,朕把你留下,就是要你说一声不治她的罪,说实话,朕并不想要她死,也不曾想要治她的罪,她虽是一女子,却也是个人才,把她杀了实在是可惜呀,只要你答应不追究驸马的罪,朕就给你另选一个驸马,怎么样?这条件不吃亏吧?”
公主道:“那好吧,不追究就不追究呗,不过你得给我找一个比这个驸马还要好的驸马,不然,我就不要,而且还得追究这个驸马的罪过。”
天子道:“行,朕答应你就是,一定给你找一个比路凤鸣好上十倍的驸马,最起码人家是男人嘛,怎么比也比路凤鸣强个十倍八倍的啊。”
公主道:“你也别拿我开玩笑了,不就是招得一个女人做驸马吗,要是你说话不算话,文武百官可都知道这事的,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
天子道:“朕会拿自家妹妹开玩笑吗,回去吧,明日早朝你也来啊,不然,那驸马就没了。”
公主谢恩而去,次日早朝,文武百官及相关人等齐聚大殿,声呼万岁礼毕平身,天子高声道:“众爱卿,昨日论及驸马一事都有什么看法呀?”
这路凤鸣曾一起解救过被禁的官员,对满朝文武也都有恩,文武百官们哪里肯说有个看法,都道:“臣等愚钝,还请圣上作主。”
天子道:“那好吧,既然众卿家没个主意,朕可就作主了,朕先给大家讲个故事,一年前,梁将军在路家庄与当朝驸马路凤鸣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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