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那几个符号代表着一切正常。
那么,那个张主任说的那个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
不到六点,莫可然就打车去了医院附近的昨天。她叫了杯咖啡,喝完,出去溜了一圈,又坐回来,续上咖啡。
五点五十,张主任出现在门口,他张望了一下,很快发现莫可然的靠近窗子的一个位置坐着。
他急忙的走过去。
莫可然连忙站起身,“张主任。”
张主任示意她坐下来,“来了好久了吧,小莫?不好意思,我刚忙完。”
“我正好没事,就先来了。”莫可然向他笑笑,叫来服务生,给他要了一杯咖啡。
张主任几口把咖啡喝完。莫可然又让服务上填上。
当那杯咖啡又喝了一半时,张主任还是没有说出半句关于那件很重要的事的话来。
莫可然的心慌慌的,终于忍不住问他,“您今天约我来——”
张主任的汗水落下来,他小心的向周围看了一下,说:“小莫,我们可以到外面去谈吗?”
莫可然跟着他出了咖啡店,穿过两条马路,在街心的一个安静的公园里,张主任终于说出话来。
“我,对不起你们!”
话音未落,他的眼泪流了出来。
莫可然慌了,“张主任,您,这是……”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医生的眼泪,而且更加的疑惑不解,张主任作为医生,医病救人,会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呢?
张主任擦了擦眼泪,酝酿着勇气,终于,他的眼神坚定起来,看着莫可然,他说:“七年前,关于可风的手术,其实我骗了你……”
莫可然像是在做梦,耳朵嗡嗡作响,她稳住身子,问,“您说什么?”
“七年前,可风虽然发生了心脏病,但却不是很严重……”
莫可然不解的看着他——都做了手术,还不严重吗?
“当时,他只是轻微的桥接手术。有人找到医院,请我开具了严重很多的病例证明……”
莫可然的头像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棒,身子摇摇欲坠,她扶着旁边的一棵树坐到石椅子上。
“那二十万的手术费并没有用多少,其余的被我和其他手术人员……自从那以后我便日不能安食,夜不能安睡,一直受到良心的谴责……”
“我下周就要移居加拿大了,再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我以后就是死了也不能安心……”
慕可然看着他,愤怒无比,却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突然滚落。
张主任扑通在她面前跪下:“我知道,我的罪行无法求的你的宽恕,就是我自己,也不能饶恕自己……”
莫可然没有再听他的忏悔,她身子不停的哆嗦着,步子僵直的走出去。
张主任立刻跟上她,口里不停的喊:“小莫——小莫——”
莫可然不知道是听不见了还是不愿意理他,始终没有回头。
张主任看着她向马路上走去,像是失去的灵魂的木偶。突然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张主任尖叫了一声捂住了嘴巴:
莫可然被一辆汽车撞倒了。
车里的人走出来,莫可然甩开他拉自己的胳膊,继续茫然的前行。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墓园,莫可然跪在外婆和母亲的墓碑前,突然掩面,放声哭泣,声音那么悲凉而尖厉墓园里祭奠的人们纷纷寻找着哭声的来源,他们看见一个女孩,黑亮的头发披了一身,正哭的不能自己,像失去了所有那样悲伤的瓷意哭泣。
莫可然在黄昏时分回到家,莫可风不在,她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莫可风必需要做手术!”
“请你尽快准备手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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