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安排的,检查的话也要到一周之后才可以。”
“你什么医院啊,这点要求还要等明天。”余克凡心急如焚,哪里能等到一周之后呢?他担心他的小宝贝受惊吓坏了,得安胎。
“老人家,讲点理,病人刚受了刀伤,也不宜来回搬动,我说下周,也是看在院长和您老的大面子呢。”
“咳,那好吧。”
虽然蓝存儿现在还是生死存亡系于一线,但是,医生的回答还是让他很失望。他总以为,他的孙子,办事是一流的。
余克凡又在病房絮絮叨叨了好一会儿,余冠群才受不了地要求洪礼民送他回家。
“映云,你也跟司机一起回家吧,太晚了。”
谷映云笑了笑,说:“我留下吧,两个人照顾也方便。”
余克凡严肃地说:“冠群一个人就行了,跟我走吧。”
余克凡心烦失望,谷映云的拒绝更让他心烦添乱。
“那好吧。”
车上,谷映云小心翼翼地问:“爷爷,您对存儿可真好,这么晚还过来看她。您喜欢她哪里啊?”
“嘿嘿,她吗?打了不敢还手,对我挺乖巧听话的。”
余克凡笑了笑,皱纹又堆了堆。
乖巧听话?就这样吗?谷映云落寞地望着窗外,满怀心思。
打开家门,她走进去转身要关门,突然,一条人影蹿了进来,箍住她的纤腰,门“砰”的一声被踢上,她被撞到墙上,紧接着,双唇被男性又充满浓郁烟味的嘴巴覆盖住。
洪若儒!他找回来了!
谷映云心惊心凉,他不是吓唬自己,他的吻惩罚粗暴,恨不得杀了她似的。
“若儒,你冷静点!”
洪若儒放开了她,去按电源开关,房间亮堂起来。
谷映云看着满脸胡须,目光涣散兽性的洪若儒,害怕地拉紧礼服,摇头哀求说:“不要,求你不要折磨我。”
每当他这样的神情,她就知道她有了逃不过的劫难。
洪若儒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撕开她的礼服,怒发竖起,他恶狠狠地说:“你说,为什么要告诉冠群我生病的事?你想让我没脸做男人是吗?你喜欢他吗?他安慰你了吗?哼?”
“啊!”撕裂般的痛,因为他挤进来的好几根手指,“好痛,若儒,你放过我。”
然而,她越哀求,他的力道下得越猛,背对着她的头部坐在她的腰上,他不停不歇地对她最脆弱的地方凌虐,而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咬破双唇忍着疼痛,还有那无法控制的战栗。
“映云,你别找男人,我有办法能让你得到快感。”
“呜,……”谷映云无助地哭泣,无助地忍受他的折磨。
绝望之中,她想到了余冠群温柔爱护蓝存儿的样子,那虚渺的幸福,羡慕得让她晕死过去。
————
晨光微露,灰暗的天空透出几许白光,偷偷闯进病房糅合进灯光里,仍分不清白昼黑夜。
“冠群!”微弱痛苦的声音从蓝存儿口中艰难吐出,她烟眉深皱,摇了摇头,痛苦张着嘴巴呼气。
“呃,蓝蓝。”
余冠群急促抬头,从椅子上蹦跳起来,椅子被撞翻“砰”声倒地。
他俯在上面担心又惊喜地望着她不停摇摆的头。
做噩梦了吧?满头大汗,她肯定吓坏了!
“蓝蓝,冠群在这里,你老公,快醒来看看。”
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手,轻摸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
“冠群!”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寂静的病房,蓝存儿蓦然惊醒,急喘着气息辩不清眼前的脸是谁。
“冠群有危险!”她粗喘如枯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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