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孟初雪,今日我所受的苦会一一还给你。”
难怪连自己爹娶姨娘都不出现,原来是遭土匪强暴了,突然孟初雪心里一惊,偏激的疯子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逃了后面再慢慢算账。
孟初雪薄怒反驳,“你被强暴关我什么事?是你爹把土匪带到我家来,我只不过是自保,你自保不得力被俘虏,后面发生的事怎么与我有关?那也是你家的事。”这人真是会赖人,怎么不就姓赖呢。
“因为你,我爹娘才会被土匪抓。”孟带财还继续把错都推到她身上去。
“土匪又不是我家的,他们要去哪家打劫我又不能控制,是你家倒霉土匪一去就是去你家。”孟初雪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麻绳。
可,该死,怎就绑得这紧,动弹不得。
“那村里怎么会有流传出我家有地精?一定是你做的,所以那些土匪才会来我家,把我抓去。”孟带财思索一番怒气冲冲道。
事情是她让做,现在她当然不会承认,要是承认了这无疑是起了催化作用,让孟带财心里偏激更为重,会迅然动对付她,那就没脱离的时间了。“那天我给你家地精有很多人在场,你为什么不去怀疑别人而来怀疑我,那大夫也是有嫌疑,说不定是你爹给的银子少,他就把事在村里说了呢?”
“可你给的地精是假的,害我爹要拉我卖给人牙婆子。”孟带财横眉怒目瞪着她,突然又在下刻眼神变得迷离且无助,“因为你,我爹娘都不再疼爱我了,我爹为了土匪不杀他,把我娘都推给土匪去强暴,而我娘却把我推给了土匪,他们一个个淫笑都在我耳边萦绕,他们光着身子,轮流在我身子下面猛撞,我当时有多痛,我就会让你有多痛。”
孟初雪趁她接着说,于是分心在边上坚硬的桌脚来回磨割手腕上的麻绳。
见此,孟带财扭曲笑着道,“你是挣不开,就算你挣开了你也离不开这里,这里是迎花楼,这外面都是男子,你一出去就会被人拉去接客。”
孟初雪眸中异样流转,像这样的风流场所没人带孟带财哪里会进得来,所以绑架自己光是孟带财一人不可能完成,一定是还有人在背后帮孟带财,但那人又到底是谁呢?
就在孟初雪微闪神时,孟带财用匕首割断孟初雪的腰带,挑开衣襟露出贴身的抹胸,锁骨下的雪白肌肤也随之而露出。
孟初雪迅速看了看自己前面,心里顿生出一股愤怒,下意识膝盖微微一弓,对准孟带财的胃部狠狠一顶,这力度要是换上男人那里肯定是终身报废了。
接着传来孟带财一声惨痛,匕首扔了地下,面色泛白,蜷缩身子,双手捂住胃部。
孟初雪见此,趁机蹭过去,手指灵活撩了撩匕首,困难地执起匕首,一点一点地割着麻绳,但她来回动作非常快。
看到她想逃跑,孟带财不顾肚子锥痛,扑去双手欲夺孟初雪手上的匕首。
孟初雪当然是不愿匕首被她夺走,她身子敏捷一闪,孟带财结果扑了个空,趴了在地面,然后她趁机用身子压着孟带财背后,继续割断手腕的绳子。
轻啪一声,麻绳断了。
孟带财蓦然身子一弓,快速翻身,将稍有分神的孟初雪转压于地下,手又去夺孟初雪手上的匕首。
两人一来一回翻身争夺,最后一翻,孟初雪背后抵住墙壁硬是撞上匕首,那匕首如闪电般好快没入她胸口,汩汩鲜血往外溢出,迅速染红了她那粉红裙子。
孟带财神色略有恐慌松开手,沾有鲜血的匕首也被她扔到一旁,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仰头狞笑出声,“孟初雪这是你自找的,这才是开始,后面还会有,你这样我照样可以找人强了你。”
孟初雪柔软趴在地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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