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旭这么大药铺都不在孙立文手头进药材,而且坚硬态度不像孙立文妥协,无疑是给了一些稍小药铺勇气,他们便也开始纷纷转向小药商进货,而且小药商价格便宜不说,还常送一些好处给他们。
票号知道孙立文没有了收入便趁机追着孙立文还钱,孙立文彻彻底底地完了,家奴和侍妾一个个跑了,房子被收走作抵押,一下子他们流落街头,住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
孙立文日日夜夜饮酒。
而孟发达在知道孙家垮了,也不敢再提起要娶孙丽丽一事,家里有两个要养,再来一股姨娘他是养不起。
一下子孙丽丽便成了大家口中失贞荡妇,人人恨不得向她吐口水,还家中小孩见到孙丽丽要赶快跑,不然会被她抓到迎花楼去卖。
这天孙立文饮醉酒摸到孙丽丽房间。
听到声音的孙丽丽立即爬起来,这半个月孙立文日日把她打得鼻青脸肿,现在的她见到孙立文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闪躲。
原本她想着躲到床底下去,可惜孙立文比她要快一步,醉酒的孙立文踉跄把孙丽丽压在床上,拳头如雨滴落在孙丽丽脸上和身上,“都是你这个臭娘们,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这般模样,敢给我上迎花楼跟孟发达这样的男人混在一起,他那一点东西满足你了吗?淫妇,不要脸的荡妇,我怎么会有像你这样的女儿?娘的。”
脸肿得像猪头的孙丽丽呜呜哭出声,狼狈不堪的她哪还有以前傲慢模样。
听到她哭声,醉晕晕的孙立文一巴掌甩过去,“哭什么哭,我又没死,都是你哭才害我这么倒霉。”
被人的孙丽丽哭声未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哭着。
“娘的,就欠修理。”
喝醉的孙立文这时想着反正都已经被孟发达用过,也不在乎他用,想着以前老是在外面偷看孙丽丽洗澡时露出稚嫩身子,一下子他下面便耸硬起来。
扯下里裤,孙立文俯身便挤进孙丽丽下面,那下面紧得比她娘要好很多,难怪孟发达老男人一直喊着和她床上多么愉悦。
未等孙丽丽适应,他便开始像头牛一样胡乱往里面碰撞。
虽然疼痛,但已经半个月不做此事,孙丽丽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怀念,一会便在孙立文身下低吟。
而房外面,孙夫人面色泛白站在外面。
当晚她绑紧白绫上吊自杀死了。
夏东旭找到了孙立文杀自己父亲的证据,送去官府,而孙立文早已听到了消息,收拾一下包袱跑路,没盘缠,把孙丽丽一两银子卖到迎花楼。
知道孙立文逃跑,夏东旭骑马乘胜追去。
终于在偏僻高耸入云的山头找到孙立文,而无路可退的孙立文一下子跪在地下求饶道,“夏少东家你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地方,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夏东旭寒着俊颜,冷瞅着胆小如鼠的孙立文。
“怎么可能,你害得我家家破人亡,让我从小就成了没爹的孩子,而你还要一直压迫我,还想陷害我坐牢,要不是我懂得在你面前掩饰,你早已经不放过我,那现在我又何必要放过你。”
“你放过我就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孙立文抬眸惶恐看他。
“我会有什么事不知道,孙立文你向我地狱里的爹后悔去吧。”
“不要,夏少东家,其实杀你爹不止是我一个人。”眼看夏东旭步步逼近,一下子孙立文慌乱便脱口而出。
“不止你一个?”夏东旭冷眸一怔,随即问,“还有谁?”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走。”孙立文试图道。
“不说也是死,说了也是死。”他不会放过害死他爹的人。
孙立文心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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