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威望的宗族族长,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这是极其残酷的惩罚。
女子身在古代就是这么可悲与可怜,命不由己。
到底是孟家谁做出出格的事?
脑海里马上浮现两个身影,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把这两个道德败坏奸夫淫妇拉出来。”族长铿锵有力道。
这时旁系的孟家子弟将捆绑的孟发达和孟带财二人架到人前,二人衣衫不整,身子接近半裸。
薛沐晨见此,幸灾乐祸地笑,“活该。”要不是初雪拦住他,他就在第二日就去把他们都杀了。
孟初雪看着他们,神色极其凝重,她总觉得又有事要发生。
“父女发生关系被我当场抓住,今日我要把他们淹死在河中。”
一听浸猪笼,孟带财哭了起来,叫囔,“族长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因为孟初雪,如果不是因为孟初雪我们就不会这样,要浸猪笼也应该把孟初雪抓来浸猪笼,不关心我的事呀。”
闻言,薛沐晨眼底掠过寒芒,早知就应该杀了孟带财,现在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刘氏悲伤痛哭,从人群钻出来,跪到族长跟前,“族长,带财和老爷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孟初雪搞得鬼才会让他们变成这样,抓人浸猪笼就应该去抓孟初雪,我家老爷和女儿都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说着刘氏对着石头猛磕头,几回下,额前血淋淋。
“是,族长,你一定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把人抓去浸猪笼呀!”苗姨娘也跪下帕子遮掩嘴角,模样柔软楚楚可怜。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了寡妇,那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难道她要天天抱着模型度过吗?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
陈氏一脸嫌弃看她们,一手扯住孟旺财耳朵,不允许他去为了不要脸的父女跪下求族长,她是巴不得他们都早死早了,这样的话,孟家就换女主人,看苗氏和刘氏还怎么压她。
族长犹豫片刻,才道,“为了公平起见,初雪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
有些极其可怜她,有些极其幸灾乐祸。
她默不作声走到河边,淡然目光居高临下睨了孟发达和孟带财一眼,真是事到临头都不忘咬她一口,她侧目看族长,“问吧,我如实回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带财你先说。”族长却对孟带财道。
“是孟初雪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爹这样的。”孟带财通红双眸布满了毒辣。
闻言,孟初雪嘴角嘲讽一笑,目光清冷凝望孟带财,“真是奇了怪,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可以让你和你爹纠缠在一起?而且是人都知道我今天没有去过你家,我又是如何下药呢?”
“这个我可以做证。”围观者突然道。
“我们都可以见证,方才我们还和孟姑娘一起走回去。”
一些厌恶孟带财的妇人,尖酸刻薄道,“上一回自个脱光衣服跑到人家门口闹,这一回又冤枉人家孟姑娘给她下药,说你贱就贱,真是不要脸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女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就是,不知羞耻,快把她抓去浸猪笼吧,以免害人害己,咱们这梅花村都被她这一粒老鼠屎搞臭了。”
“前几天我给我儿子说媒去,人家一听我们是梅花村马上就不愿意,说我们村出了个孟带财,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就是搞臭她女儿的名声,像她这种就应该早早死了算。”
“就是”
不知是谁带头朝孟带财扔石头,一下子引起大家共鸣,纷纷捡石头掷去。
那石头大小不定,直把孟带财砸破额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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