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老脸一板,训斥,“你是个外人凭什么来干涉我们孟家之事,快快离开,不然我命人将捆起来教训。”
“就是,这是我们孟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和孟初雪有什么不正当的来往。”刘氏趁机火加浇油道。
薛沐晨心里一怒,目光不屑冷瞅着刘氏,“你以为人人是你女儿和老头,不知廉耻搞在一起去还冤枉人,一家子都一个样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大男人来指手画脚的,说你和孟初雪没关系是人都不会相信。”刘氏突然撒泼手指薛沐晨,一张口吐沫到处乱飞,都可成了春天的雨点了。
“你膈”
孟初雪面色不改淡然,伸手阻止薛沐晨,遇上撒泼的刘氏就应该比她更为撒泼才能压得住她,不然,让刘氏那嘴巴越说越黑,薛沐晨根本就不是刘氏的对手。
“那二婶意思是谁帮我都是极其和我有不正当关系了?”孟初雪似黑夜那般阴森的莹眸含着嘲弄朝刘氏看去,“那方才村民也帮我作证,那是不是他们也和我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让刘氏顿时无话可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会得罪人,万一说不好,石头肯定又会往她身上砸,然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孟初雪,继而,她就在嘴间喃喃自语,“有这可能也不一定。政”
这时族长接着道,“刘氏并没说错,他一个小伙子频繁进出你住处,想让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也是不可能。”
孟初雪微微错愕,看着族长,片刻,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族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带财堂妹经常与财主儿子牛哥来往,那是不是说明带财堂妹也与牛哥有值得让人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
“那岂会如同,牛哥与带财是从小一起长大,村中之人一起玩耍也属是正常。”族长被她这一通理论气得胸口闷堵,一下子急了口气不由随之而加重,“他一个外来人,一下子与你这么熟来往,而且他年纪已是大人,难道就不能让人怀疑吗?”
“族长这么说实在有损你身份,我虽一人在乡下生活,但我一举一动清清白白,连那些上山采药老汉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薛公子和夏少东家为好友,和我有来往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受夏少东家雇佣,今日之事是薛公子看不过去才为我抱打不平,如果因为这样而遭得二婶和族长的质疑,实在让人觉得心寒,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二叔和堂妹这般,二婶还帮亲不帮理冤枉好人。”
孟初雪故意这么说她和薛沐晨的关系,要说两人是纯好友关系,一定会被刘氏和族长紧抓着不放。
她字字隐匿着孤女的辛酸,惹起围观村民的怜悯与同情,心里纷纷都对孟发达父女行为感到可辱。
“还说那么多干嘛,就应该抓这对奸夫淫妇去浸猪笼,好保存我们梅花村的名声。”
“没错,抓去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村民一同起哄喊道。
孟带财闻言泪如泉涌,“我说的都是真的,族长夫人你可以去掀开孟初雪的衣裳看,胸口是真的有刀疤,我没有骗你。”
孟初雪侧首厉眸朝孟带财看去,“我胸口有没有伤疤又可以说明了什么呢?说我给你下药?就算要给你下药,那也不需要让你看到我胸口上的刀疤,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堂妹你这举动用意何处?”
她就不相信孟带财会说她刺自己一刀,要是说了,那么她与孙丽丽绑架自己一事马上浮出水面,让大家都知道。
而孟带财这举动属于犯罪行为,她可以告到官府去,坐牢的人还是孟带财。
孟带财狞目瞪着孟初雪,“孟初雪你少在这里辩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脱给族长夫人看。”
孟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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