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装入猪笼丢到河里浸死。”想着快点完事,以免孟发达再透露多别的事。
闻言族长这话,边上村民有不少人鼓掌叫好,就连薛沐晨面容的乌云一闪而光,嘴角露出纯惑似妖的弧线。
“族长求求你饶恕他们吧,我们要是没有了老爷那可是家不成家,我们就会成了孤儿寡妇了。”刘氏扯族长裤子,嚎啕大哭起来。
苗氏也跟大哭起来,这下她真的生不如死,成了寡妇了。
媳妇陈氏倒是边上幸灾乐祸,想着他们一个个都死了。
孟旺财眼泪汪汪,耳朵还是被陈氏揪着。
孟带财瘦小一下子就装入了猪笼,而孟发达太胖猪笼装不进去,索性不装,用绳子来回绕圈,四人以‘十’形状才把他抬起来。
孟发达涕泪俱下,痛哭失声,他不想死呀!
孟带财不甘心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这一切都是孟初雪冤枉我,族长你要相信我呀。”
抬着她的两名孟家子弟,相看彼此一眼,都想着真是倒霉才被族长叫来做这样的事,快点完事之后回去用柚子叶去去霉气,于是他们加快步伐往河中心走去。
知道无力回天,孟带财便狰狞喊着,“孟初雪,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刘氏满脸泪水,伸手去拉住孟发达,喊道,“不要呀,老爷你不要死呀,你们放过我家老爷吧!”
见此,族长对另两名孟家子弟颔首,让他们去拉住刘氏,别妨碍浸猪笼仪式进行。
姗姗来迟的叔公那老脸布满了泪水,“不要浸我家儿呀!”
围观的村民听到他声音,纷纷让出路给他过去。
等叔公跑到河边时,族长已一声令下扔。
通一声。
两副身子同时沉入水中,今日河中水也急,很快就看不到身子的踪影。
受不了儿子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叔公一下子脑充血晕死在河边,刘氏和苗氏两人抱着痛哭。
陈氏这才松开孟旺财的耳朵,孟旺财冲刘氏身边,扶起刘氏,想着日后就换陈氏当家,那日子是没法过,不由觉得自己命太苦了于是大哭起来。
“说你心狠却闷闷不乐想着孟带财的事。”
他们一路走回来,他便留意到她有些心不在焉,到家了还是这般模样,他才忍不住道。
孟初雪深深叹一息,凝望外面的天色,她才淡淡道,“我不是在可怜孟带财,我只是在感叹浸猪笼极其残忍,没人性。”尤其女子的性命如砂。
薛沐晨略略思索,“换对待其他人我会同意你的话,但对他们两个,我不觉得这残忍。”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族长怎么会当场抓到他们搞在一起?而且今日的族长有些针对我,话里都是帮着孟发达一家子。”
她不明白族长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偏偏帮孟发达一家子对付她,然而,还抓了孟发达和孟带财浸猪笼,这有些说不过去。
薛沐晨眼眸略略幽深,似乎在回忆之前的画面,半会他看孟初雪,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族长今日话里是针对你,还听孟带财的话让他夫人去检查你胸口刀疤。”
“所以这其中问题很大。”孟初雪最后得出结论。
“那要不让高远去调查一下?”薛沐晨提议。
“嗯。”不管怎样她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孟初雪疑惑不假,另一头正上演偷情的一幕。
孟发达和孟带财是乱伦浸猪笼而死,按理说无脸办丧事才对,但是他们一家子还是按足丧礼来办此事,将两人下葬,还开设灵堂为孟发达守灵。
没几个孟家子弟到场,而陈氏觉得晦气便回了娘家。
空寥寥的灵堂,孟旺财和苗氏跪在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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