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承认,接着又道,“其实我还有法子可以证明丫鬟就是杀孟大兴和苗氏的凶手。”
话一落,许捕快派衙役抬着孟大兴和苗氏发臭的尸首上来。
章氏一见显然恐惧,身子微微倾斜另一边去,恨不得有多远闪多远,但她眼神有撩过一抹剧烈的憎恨,似乎想再扑上把孟大兴插上几刀。
孟初雪见了,微微垂目,看来这个章氏非常恨孟大兴。
许多人纷纷受不了这臭味。
官老爷道,“孟初雪你这把他们尸首抬上来用意何用?”他要不是今日多来了几位同僚,他都叫人抬下去了,实在是臭气熏天。
“大人请看孟大兴神情,嘴角微微向翘,分明是他真正与苗氏欢爱之中,如果这个时候是章氏进来,他面容肯定多多少少都有无惜,但他并没有,那说明进来的人不是章氏,是丫鬟,而苗氏眼眸惊慌,那说明她见到极其为恐怖的画面,她才会如此,这些都是正常人的反应。”
“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丫鬟杀人,这跟我指使她杀人有什么关系,就算要抓也是抓她。”章氏面容凝重,冷道。
然而,她手紧紧缠着丝帕,这动作已经出卖了她此刻内心极其恐慌。
“如果你不说出来,你就要背黑锅,到时你家人不光以你觉得羞耻,还会连你这个女儿都不认,你觉得这样好吗?”孟初雪淡然自若看着双膝跪地的丫鬟。
其实她调查出来她为什么会听章氏的话去杀孟大兴和苗氏,无非就是银子,家里人等着银子看病。
闻言,丫鬟深深地低着头,许久,她才道出章氏指使她杀人,给她银子等一系列事情经过。
章氏知道自己再不承认也是无法扭转自己的处境,索性她仰头凄凉大笑,眼中还伴随着心酸苦涩的泪水。
“大胆章氏,你竟然谋杀亲夫”官老爷拿起惊木堂重重一拍。
“亲夫?”章氏讽刺地笑出声,“孟大兴他根本就是禽兽不如的人,当年他强暴我,强夺把我娶进门,我肚中每每有孩儿都是被禽兽不如的孟大兴打掉,然后他与外面女人生下孩儿抱回来养,让我把他孩儿当成亲生,我不服,他又对我进行毒打,每一回我都躺在床上一个月才能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色心不改,竟然为了夺孟发达钱财不惜与刘氏和苗氏上床,还让我不得不配合他,我恨孟大兴,我巴不得他死,他死了就不会再折磨我了,现在他都已经死了,和苗氏那贱人死了,哈哈”
“大胆章氏,你竟然在公堂之上如此放肆,来人给我狠狠地掌嘴。”孟初雪内心此刻有些惆怅,章氏活了这么多年都指被孟大兴压迫殴打,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了,现在为了孟大兴那样的人而赔上了自己剩余的生命。
突然,她微微恍然,眼眸一亮。
这时衙役接下官老爷行刑令牌,正准备往章氏脸上拍打去,于是她连忙道,“大人,还要一事未弄清楚可否再让民女问一问章氏。”
“问吧!”这个孟初雪让他在同僚面前赚足了面子,心里也愉悦,于是官老爷很有官威的模样,手轻轻一挥,衙役便退下。
“那刘氏的丝帕又是如何放进去?又是如何得到?”她想不明白,连刘氏自己都不知道丝帕不见,章氏又是如何得到呢?
“那天她被陈氏一家子毒打,我在照顾时她趁机拿了沾有她血的丝帕,然后就放到那房间去。”眸中透着死然的空洞,章氏淡淡地说。
“还有你是爱孟大兴的吧!不然你都忍受了他那么多年,还会在乎那剩余的那点日子吗?”是因为忍受不了孟大兴和刘氏,苗氏在一起缠绵欢爱。
章氏抬起那空洞的双眸,冷冷看着她,“孟初雪,你到底是谁?”以前的孟初雪不会是这般聪慧。
孟初雪微怔看着她,半晌,她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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