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说我。”薛沐晨扬起阴美的面容,嘴角绽放出妖娆如曼陀罗般诡异惊人的笑容。
孟初雪无奈笑笑整理药材去。
薛沐晨立在原地,怔了怔,似乎在想些什么事,灵芝倒是提醒了他一件事,夏东旭一直有喜欢初雪,这下可以死心了!呵呵邪恶地笑着。
片刻,她只听到他说,“不行,这么好的事也要让夏东旭知道才行。”
说完他咻一下不见人影,她想叫住他都不行。
两日后
夏东旭跑来她家,把薛沐晨那恶行一五一十告诉她,“我这一辈子还真没见过像他这般性情男子,往我伤口撒盐不说,一冲进他书房,打翻墨水在我账本上不说,还让我花银子请他到镇上最贵的客栈喝酒吃饭,当是庆祝他心想事成,还让我祝福你们早日成好事,初雪,他这人你就得你才治得了他。”
闻言,孟初雪啼笑皆非看着他,心里暗自恨不得把薛沐晨这个丢脸之人给杀了,许是知道夏东旭来,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等夏东旭一走,薛沐晨才隔壁刘大同家回来。
步入前堂,他便看到她沉着面容瞪自己,连忙讨好笑笑,没等他开口说话,孟初雪便道,“薛沐晨你可真会给我闯祸,一下子给我闯出两件事来,高枫还没把灵芝哄好,夏东旭就来告状,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罚你?”
“那个”他怎么知道那天果真有个富家姑娘对高枫有意思,刚好被灵芝逮个正着,然后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而夏东旭的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谁让他和自己争女人。
见他朝自己走来,想着忽悠过关,孟初雪厉眼朝他狠狠一瞪,薛沐晨马上立在那不动,讨好笑脸凝望她。
孟初雪不为所动,仍然板着脸,对边上的高晴儿道,“去把搓衣板拎来。”
高晴儿对于薛沐晨投来不要的眼神,佯装看不到垂下眼眸看自己的脚尖,应声之后便下去取搓衣板。
孟初雪接过搓衣板往薛沐晨跟前一放,“跪!”她也要学习学习东北人让老公跪搓衣板,不治治他可就要上天了。
“初雪”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跪这玩意,这要传了出来,那他颜面何存呀,尤其是在夏东旭面前忒没面子了。孟初雪坐于主位上,淡淡看着他,“你要想不跪,可以,你从今天开始搬离李家,没我同意不可能靠近我家宅子。”
薛沐晨哭丧着脸,凤眸可怜兮兮看着她,好像她就是专门虐待小孩的后娘,怏怏地应道,“好吧,我跪就是了。”要他搬走肯定是不可能,唯有跪搓衣板让她气消。
孟初雪差一点在他那样的眼神之下而心软,但想着夏东旭离开之际那悲伤的眼神,她的心软顿时全然不见,让高晴儿烧一支香摆在桌上,“香烧完你才可以起来,晴儿你看着他,不可以让他起来。”
“是。”
双膝跪在搓衣板的薛沐晨可怜兮兮看着孟初雪离去背影。
听闻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狡黠一笑,向高晴儿挥挥手让她过来。
“有何事薛公子?”高晴儿心里暗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三年来可没少着了薛沐晨的捉弄。
“你去帮我那香吹没了。”
“啊?”高晴儿惊讶看着他,“薛公子吹完一支香,我想我都已经断气了。”
“不会的。”最多是喘不过气。
顿时高晴儿为难看着他,“这要是让姑娘知道肯定又会狠狠惩罚你的。”
“你不说,还有谁知道。”难道你出卖我?
面对他质疑的眼神,高晴儿连忙摇头,“我也不会说。”
“那吹香。”
“哦!”高晴儿哭丧着脸,委屈看着那细细长长的香,现在她是欲哭无泪呀,早知道她就找一支又短比这更细的香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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