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从当了老夫人的奴婢之后府里奴才与她说话个个都是礼让她几分,孟初雪的态度一下子让春文气得够呛,脸色都是一阵青一阵绿。
“你敢!你不过是刚从乡下地方回来,你有什么权力命得动府里的婆子,就算要拉我出去卖那也只有老夫人才有的权力。”
“老夫人有权力,但我也是她孙女,孙女与一个丫鬟来作比较哪个重要?”孟初雪轻轻冷笑。
孟老夫人就算是再不喜欢她,也不可能为了自己这个下人会对孟初雪做出什么过分的处罚。
“你”顿时春文那嚣张的气也稍熄了许多,不敢对孟初雪有赤裸裸的不尊重攴。
孟初雪见她如此,衣袖里的手指轻甩放松,转瞬间抬起手就往春文脸上甩去,一声啪,直把春文扇倒地下去,那脸蛋霎时肿了起来,五个手指印非常明显。
边上的小乔惊怔看着这一幕,不过心里却是叫打得好。
脸上火热与疼痛让春文回怔,下意识伸手去捂着被打的脸蛋,愤怒瞪着孟初雪,“你凭什么打我。”就连老夫人都从来没打过她迦。
孟初雪面色不改,步步逼上前,目光蕴含幽冷居高临下地凝视春文,“打你已经算是便宜你,我还没追究你的不尊之罪,在我面前你也竟敢对我指手画脚不说,还不对我用尊称,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婢,那就应该用奴婢之称,你以为你还可以称用‘我’这个词吗?”
“你”春文怒火攻心,胸口起伏不断。
孟初雪鼻端间冷哼一声,甩袖朝孟老夫人居住的院子。
一踏入孟老夫人的前堂,大香炉摆放中间,袅袅轻烟,两侧木椅的木质是红酸枝,只见孟老夫人侧躺于主位,有四名丫鬟蹲下为她按摩,侧身坐着孟宝珠与孟宝玉。
看来这个孟老夫人真是会享受,光是那红酸枝椅子都够平常老百姓家生活好几年,更别说孟老夫人手腕里带着那碧绿的手镯,最起码也要个两三千两。
孟老夫人一见她,由体贴身丫鬟春梅扶起,然后端起茶盏给孟老夫人漱口,然后用洗脸铜盆接过吐出的水,再用干净的帕子给拭擦嘴角。
孟老夫人视线这才重新回到孟初雪身上,脸色却是板了起来,“你还真是大牌呀,回来也不先给我请安,还要我让人去请你来。”
孟初雪身后的春文一听,连忙跑到孟老夫人跟前跪下,委屈地哭了起来,“老夫人您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奴婢脸上的伤都是大姑娘打的。”说着抬起被打的脸颊。
孟老夫人一看,大怒拍了侧身的桌面,指着孟初雪,怒道,“好你一个孟初雪,一回来你就想翻天,打我丫鬟,来人,把这个不孝孙女拉出去关在厨房里,没我命令谁也不许去看她。”
原本孟老夫人想着帮孟宝珠出口气,不想孟初雪连自己派去的丫鬟都敢打,这太不她放眼里了。
“老夫人为何不先问孙女为什么打她呢?”孟初雪一改冰冷,换上柔软的模样,“孙女一回来连午膳都未用就被请来给老夫人请安,可春文在孙女连尊称都不用,直把您孙女当是下人来看待,您说孙女能不生气打她吗?孙女好不容易才从乡下回来,难道孙女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都不够吗?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乡下,老夫人,我也是您的孙女呀!”
你要来苦肉计,以为我不会用苦肉计了吗?
孟老夫人见她楚楚可怜模样,又想着将她丢在乡下不闻不问多年,要是自己再向对孟初雪发火确实有些过,但要是不发那火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于是孟老夫人烦躁瞪着了孟初雪,“好了,你才一回来就哭哭啼啼,你想把我们孟家哭倒霉吗?”
“老夫人!”孟初雪见好就收,丝帕轻轻抹着眼角,其实什么泪水都没有,只是方才她捏了一下自己大腿,然后疼痛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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