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光洒落一地,空气弥漫着一股清晨时的清清爽爽,可惜,孟初雪却因为睡不习惯早早坐起来,想着这是赵府而不是自个家的落院,于是她就起来梳洗一下,她与高晴儿步出房间。
星芒闪闪,亮得让人一下子睁不开眼,孟初雪看到一个挺拔而有力的后背,他的动作每一下都是充满了杀气,手中挥洒于空中,非常地优美。
孟初雪微怔看着他后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赵怀墨有种冷傲孤独的气息,而且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他,这种一股味道却让她觉得相似,非常熟悉。
赵怀墨最后一式,所打出的内力极强,他略有些心不在焉,一下子被剑气给伤到手掌,亮白的剑掉落地上,紧跟着,那鲜红的血液簌簌涌出,沿着手指滴在青砖铺上,孟初雪似乎听那滴声。
不假思索,她大步上前,赵怀墨冷漠神情微微一恍,眸中的冷冽一分不减少看着她,心神撩过疑惑,她什么时候在这里?随即他又想到是老太爷安排她在他落院住下栎。
那许是他方才太过于沉溺自己的思绪之中,没发现她的存在。
孟初雪见他一身煞气未有所收敛,她缓缓道,“我帮你包扎。”
话完,察觉他身上的阴戾气势转瞬间消弭,她才靠近他,伸手将他手翻了过来,血液簌簌溢出,她另一手持着纯净帕子,围绕他手掌两圈,打了结袱。
顿时,孟初雪才恍然,他受伤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要给他包扎?
步伐随她恍然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与赵怀墨拉开距离,赵怀墨见了,瞳孔微微幽深,逐渐又恢复浅芒,她道,“练剑就练剑,要是想自杀就跑远一点,我还有去给老太爷请安,告辞了!”
到了赵老太爷落院她还是想不明白,自个当时为什么要给赵怀墨包扎伤口,按道理,平常她不会做这种事才对。
算了,还是不要想了,就当是可怜他吧!有个这样极品的母亲,有他好受的。
这边赵老太爷听闻她来请安,精神奕奕起身,与孟初雪谈笑。
另一边小厮来禀告说赵怀墨在门外。
赵老太爷道,“让进来。”
“给爷爷请安!”赵怀墨双手一揖。
孟初雪淡淡目光往他瞥去,只见他换了一身新衣裳,手掌包扎的帕子不见,恍然清晨那一幕是她幻觉,看来是她多心了,赵怀墨是谁呀,冷漠如铁的男人,那么一丁点的打击他会承受不了吗?
“起吧!”赵老太爷严肃的老脸挂着笑容,慈祥看着赵怀墨,“等一下陪爷爷用早膳。”
“是。”
赵怀墨面无表情回应赵老太爷的话。
对于孟初雪若似若无的视线,他恍若未见那般,手掌伤口的血迹已凝结,他便解开帕子,不想让老太爷知道他练剑受伤一事。
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诡异,他向来不喜欢女子触及他身体,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让孟初雪靠近他,还触及他。
赵老太爷喜欢清静,不用府里的人天天来请安,隔着几日才需请安一次,卫管家摆好早膳,三人齐齐入座。
孟初雪和赵怀墨坐于赵老太爷左右两边。
早膳不像晚膳,菜式比较简单,熬了香味四溢的粥,精致好看的点心,还有金黄色的煎鱼,看起来非常有。
孟初雪见赵老太爷先端碗,她才端起碗勺,轻轻地搅拌着用人参熬成的粥,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突然,她眼眸与面容一凝,难道是她错觉吗?
再深吸了口气,不是她错觉,掀眸见赵老太爷已经喝了几口粥,赵怀墨再要送入口中,急忙道,“不要吃了,粥里有毒。”
赵老太爷和赵怀墨闻言,齐齐看着她,她面色淡定道,“里面有素青,它与香菜相似,不懂中药的很容易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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