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君子言腰身一紧,淡淡地雅香袭鼻,清颜娇容绯红浮樱:“你回——”唇上一热,放大的轮廓让她两眸张膛,熟悉的滑腻登堂入口,霸道不失温柔的索取带着浓浓的不安。
刹时,君子言心蓦一沉,被他的不安侵染心脉,两眸轻轻阂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带着安抚地回吻着,这样的亲密传达着自己对他满满的信赖。
夙煞绝浑身轻颤不止,她的吻是如此信赖,如此真实,双臂一紧,将她的身子紧贴向自已的胸膛,欲将两人急促跳动的心脉相贴,只有这样,他才有了与她面对一切阻碍的勇气。
气息纷乱,唇舌勾缠,碾转反侧,吐呐灼烫,熏绯了两人的脸,滚烫了彼此的心,唇齿撕磨,带着挑逗的温柔,磨人的渴望。
风轻柔拂面,将两人的青丝撩起,灼烫的肌肤被深秋的风撩噬着,激起深处阵阵酥麻。
男子厚实修长的手轻棒着她的脸,在彼此呼吸变得愈发急促时分开,额相抵,鼻尖相蹭,四眸脉脉相对,彼此眸中,满溢着春水柔情。
男子看着在自己侵犯后变得眉宇慵媚,剪眸旖旎迷蒙,绯容艳娆的女子,只觉心头一阵撩然酥麻。
眸光灼灼,盈满爱意,那濡湿红仲的朱唇润泽娇嫩,随着她对自己慵懒浅笑,喘呐微张间形成最致命的罂粟诱惑。
“唔——”君子言轻声娇吟,唇再一次被掠夺封住,他的热情让她沉沦,他的惶然不安让她心疼,此时,不想问,只想回以热情来安抚他的患得患失!
磨人的唇舌勾缠,伴着男子轻快餍足的笑声,女子酥耳的娇呤,亭内两人形成一副香艳的画作。
嘻戏半刻,夙煞绝揽紧怀中佳人,唇贴在她的额头说出内心深处最浓烈的渴望:“子言,我好想就这样抱着你到白发苍苍。”
有时候,他真想拿条绳索将她绑在身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只属于他一人所有。
“那你也得给我个名份啊。”怀中女子温驯地窝在他的胸前,贴耳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跳动的心脉醇厚踏实,让她沉溺。
红艳的唇轻勾,此时心头正被甜蜜充斥,不想动,只想这样靠着心爱之人,任自己的傲气化作一滩柔水,只供他饮尽。
“那,你马上嫁给我,可好?”夙煞绝分开两人,按着她的肩膀与她四眸两对,屏息问道。
瞬时,君子言剪眸惊膛,稍稍怔仲,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回应?
几个吐呐过去,君子言仍然只是两眸不眨地看着自己,夙煞绝按住她双肩的手心已沁出冷汗,每一声呼吸都带着磨人的煎熬与焦燥。
直到他再也等不了,揽紧她的腰身急道:“你,你可不许耍赖,如今你君子言可是我夙煞绝的人,再加上我们之前还有白首之约,所以,你非嫁给我不可。”俊容一沉,口气强硬,霸道的字眼不容人拒绝。
兴许是他的表情太过紧张,配着霸王的字眼显得几分滑稽,君子言忍不住扑哧一笑,笑得夙煞绝一脸莫名到恼羞成怒。
“本王如此认真,你居然笑,哼!”夙煞绝脸色一寒换回尊称,气得几乎当场吐血。
“哈哈——”君子言见他气得耍起别扭,第一次见到愠冷沉着的夙亲王如此闷骚别扭,霎时,更是笑得难以抑制,清脆的笑声如泉露浮萍,清吟悦耳。
若是平时他自然不会生气,可是场合不对,他怎会不恼!
“你——君子言,你到底还要笑到什么时候,本王的话就这么没有说服力吗!”夙煞绝俊容一烫,怒吼斥道,胸口被郁闷堵塞。
然而尽管生气,心里却在反思自己方才的话到底是哪里不对,竟惹得她笑得如此没心没肺,他堂堂亲王,何时受过这种污辱?
这一吼,君子言即刻识趣地用手捂嘴,憋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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