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保持冷静。
未脱稚气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希望这样可以让娘亲安心。
“有瀚儿在,娘亲不怕,对了,你给宝宝取的名字都取好了吗?”君子言唇角勾扬,手轻抚着儿子的脸,一脸慈爱的问道。
“取好了,叫‘夙惟伊’,你是爹这一生最爱的女人,你们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所以,你们的骨肉便是世界上唯一证明你们爱过的痕迹。娘亲,你喜欢这个名字吗?”夙轩瀚将自己手覆在娘亲的肚子上,解释道。
听到儿子的解释,君子言深感震撼。
口声轻轻低喃两声‘夙惟伊’后,即刻满意的点点头,泉眸慈晖闪烁,泪光盈盈地笑道:“喜欢,很好意义的一个名字,爹和宝宝一定会喜欢。”
与儿子紧攥的手相叠覆在肚子上,起伏的胸腔里暖流四溢,泉眸微微泛红,一股酸意渗杂着感动翻陈着。
是啊,唯一,惟伊,她和绝的爱,就是一种‘唯一’的证明。
见她流露出感动的笑容,少年伸手拭去娘亲眼角的泪水,忐忑问道:“娘亲,你,不会扔下我们的,是吗?”
从昨日开始,他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强烈的不安占据身心,使他害怕。
闻言,君子言笑意一僵,看着轩瀚祈盼的目光,第一次感到力量苍白,自信崩塌。
然,她仍然微微螓首,笑道:“当然了,娘亲不会离开你们的,瀚儿别担心。”
笑容有些难言的苍白无力,此时,下身已经慢慢出现一阵阵细微的宫缩,眉梢反复不停地一下子紧拧又一下子平舒。
夙轩瀚将手中的精巧玉竹搁在娘亲手中,将它攥紧在娘亲的手中,诚恳道:“娘亲,这是玉竹,是生我的母亲给我留下的护命符,小时候,我的双膝每次一到冬天入秋便会寒痛难忍。每次在我痛得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只要握着这个玉竹,便会撑下去了,娘。你握着玉竹,它一定会保佑你的。不管再痛,你都要为了我们撑下去,好吗?”声音哽咽,星眸隐忍泪水,他,好怕。
手心里传递的冰凉,使君子言的心百感交集。
手心摊开,精巧的玉竹在夜光珠的幽光下,竹身散光着通透清寒的光泽。
心,暖暖的,回想起在‘玉枫轩’第一次跟这小鬼打上交道,似乎也是因为这块玉竹。
那天她一身男装,站在玉枫轩的楼栈下,头被玉竹砸中,一抬头便看到这小子在楼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朝阳下,粉玉雕琢般的脸带着老气横秋却难掩稚气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好滑稽。
她和他因为一杯茶结缘,一张契结友,更与夙煞绝相识相知到相守。最后,终于得幸成为患难夫妻。
这一刻,她不禁要感叹冥冥中的安排真是不可思议!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当时她没有选中‘玉枫轩’,如果那天没有跟这小鬼赌上茶契,如果斗茶那天她没有遇到夙煞绝,后来的后来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
也会,她还是那个喜欢穿着男装,喜欢拿着扇轻搧,为人抱不平,和完颜澈周旋个不停的君子言。
而不是如今的夙王妃,也不会成为这小子的娘亲。
缘份,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的奇特东西。
她明明只是在另一个时空的普通的女律师,却因为一场事故而来到这里。
在这里,她以将军夫人的身份与完颜澈的周旋、以一个茶师的身份与夙煞绝痴缠相知。
几次差点死在铁刃手上的铁扇无名,还有,那个如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可恶到不可原谅的夙孤冷,戟晋天子。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如今,她已经不愿再醒!
她只想,永远地呆在他们的身边。
因为这里,已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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