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熟睡中的骆炜馨忽然在凌晨三点多醒来后就再也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天亮。
睡得不好,起床洗漱时看到镜中自己眼底青痕隐现。
连日请假的保姆终于正常上班了,为了弥补多日的亏欠,这个早餐准备的尤其丰盛而精致,奈何骆炜馨莫名的没有胃口,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准备去上班。
打开门,花园外空荡荡的,没有看到柴卓棣的车,她突然有些小小失望的叹了口气,然后打开车库准备取出自己的车。“炜馨!”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一回头,看到柴卓宁正站在她身后,很疲惫的看着她,她刚才并没有注意到他在这儿,而且她也确实没看到大门外有车。
“这么早?”骆炜馨诧异的问,看他脸色不好,忽然想起昨天早晨的尴尬场景,不由得有意的解释道,“那个,昨天早晨……”
不等骆炜馨说完,柴卓宁就意外的打断她的话,声音黯哑的问,“嗯,你早餐吃了么?”
“吃过了,保姆今天一早就回来上班了,你呢,有没有吃早餐?没有的话我家餐厅还有不少呢。”骆炜馨很是随意的笑了笑说。
“不用了,我不饿。”柴卓宁的表情缓和了些。
“呵呵,你这个不吃早餐的习惯还没有改啊。”骆炜馨笑着说,“对了,一直没有来得及问你,你波尔多的酒庄谈好了吗?还有,好像你们登山俱乐部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有个活动的吧,怎么,你今年不去美国参加吗?”
“嗯,不想去参加了,酒庄也谈好了。”柴卓宁似乎有什么要说,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低着头,感觉到外面有细细的雨丝落在脖颈里,微凉微潮。
“有事吗?”骆炜馨看着他问。
“呃,是这样,好吧。”柴卓宁没头没尾的开口,又迟疑了一会,才用很快的速度说,“凌晨时候我去了我大哥的住处,本来是陪着一位朋友去的,可能是我喝多了……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他说的什么我记不清了,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就记得我很恼火,然后……我和我大哥之间好像闹了点不愉快。”
骆炜馨到这才算听明白,原来昨晚柴卓棣离开后和柴卓宁发生了不愉快,他们的谈话声音不大,细雨渐渐大了起来。
见骆炜馨没有说话,柴卓宁顿了一下,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冲动?是的,从小到大,我在我大哥面前总是会产生依赖和莫名的冲动,但是,我当时确实是因为——好吧,我说实话吧,我除了喝多了之外,就是……对一些事情不满!另外……你真的了解我大哥吗?”
骆炜馨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慢慢的说,“时间不早了,你的精神不太好,就回去休息吧,今天单位的事情比较多,我得早点去处理一下,可能还要和卢奇开个碰头会什么的。”
柴卓宁有些意外骆炜馨的转移话题,他以为她会好奇的来问自己,因为他觉得骆炜馨和大哥似乎不止他看到的那么简单,或者说,是很不那么简单,不然的话,昨天早晨大哥也不会那么早就出现在她家里……可骆炜馨根本就没有接话的意愿,他微愣微怔,好一会才点头表示同意,“好的。”
骆炜馨笑了笑,一边掏出车钥匙,一边表情自然的说,“那么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离开吧。”
“噢。”柴卓宁有些茫然的点点头,看着骆炜馨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冲他微微颔首的驱车离去,他叹了口气,也独自驱车离开。
骆炜馨的车子在前面缓缓行驶,通过后视镜,看到柴卓宁的车子从一处常绿灌木丛后面开了出来,难怪刚才没有看到他的车。她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柴卓棣现在怎么样了,柴卓宁能这么说,估计是昨晚发生了不愉快。
看看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了,似乎应该打个电话的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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