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任志成,把他借用到刑警队,他自然很乐意,又是跟在分管刑侦副局长身边,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吴副局长也是当刑警出身,才36岁便当上副局长,可见他能力有多强。
吴副局长带着任志成来到看守所会见江一山。
江一山被民警带到会客室,坐在吴副局长对面,江一山胡须长了半寸,头发像鸡窝般凌乱,脸颊消瘦了,颧骨凸出来,和以前比判若两人,但他的眼睛有神、自信,好像他很快会出去,重新当上刑警队长一样。吴副局长心里隐隐作痛,他深信江一山是被人冤枉的。
“你该刮刮胡须理理发了,这哪像以前的你,你不要自暴自弃,组织没有抛弃你,你要相信领导。”
“我没有自暴自弃,我只是想问题想多了,没休息好,所以长了胡须和头发。”
“那就好。”
“吴局,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把我当成嫌疑人那样对待,我承受得了。”
“我想问你得罪过谁?或者说,谁会陷害你?”
“这么多天来,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凶手要陷害我?我想了很久,唯一原因就是想阻止我侦破12·10案,但是,我们没有查到12·10案的任何线索,凶手没有必要未雨绸缪,何况,即使我进了看守所,还有别的刑警会接手我的工作,凶手能把每个参与侦查的刑警送进看守所吗?所以,我想不出来谁会陷害我。”
“也许12·10案只有你能侦破,所以凶手才会不择手段把你送进看守所呢?”
“这不可能,比我优秀的刑警多的是,命案必破是我们的铁律,何况被杀是蓉城有影响力的两个企业家的亲属。”
“你觉得怎么样才能洗清你的冤屈?”
“找出那个打电话给我叔叔的人,他应该是陷害我的人,要不,他怎么会懂得江美芬体内的精液是我的呢?”
“这我们会去查,现在我们比较被动,因为报社已把你是奸杀江美芬的嫌疑人登报了,全市轰动了,许多市民误认嫌疑人就是凶手。”
“啊?是谁把我被关押的信息透露给报社的?”江一山无比愤怒。
“我们已经查了,对方是用磁卡电话匿名举报的。”
“这个人肯定是凶手,他的消息应该是从我叔叔那里得到的。”
“我们找到了那个磁卡电话机,但是很奇怪,电话按键上竟然没有任何指纹,按理说,现在极少人用磁卡电话,应该可以从中提取到指纹。”
“这是凶手的惯例,戴手套打电话,或者涂上透明指甲油,覆盖了指纹,他做贼心虚。有没去电信公司查?出售磁卡的服务员应该记得他的样子。”
“查了,这张磁卡是半年前售出的,服务员根本不知是谁买了这张磁卡。”
江一山一怔,难道凶手半年前就开始策划谋杀罗萍?“我们的对手太高明,一切都经过精心策划的,所以,才会造成如今这么被动的局面。电话机旁边应该有监控器吧?”
“没有,这个电话是从东山公园的电话亭里打出的,附近没有任何监控器。”
“凶手智商太高了,这意味着我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唉……”江一山深深地叹一口气。
“江队,你不要灰心,我们一定会让你早日脱离牢笼。”
“我担心的是,等我出去后,已经物是人非。”江一山伤感地说,他的目光越过吴副局长,茫然地望着远处,泪光在闪动。
“你放心,如果真相大白了,我们坚决支持重返工作岗位,一切还是你的。”
“我不是担心岗位,我担心林小小顶不住压力,和我分道扬镳。”
“我会尽量去做林小小的工作,安抚她,叫她耐心等待你出来,假如她经不起考验,分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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