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古树林中,是一个硕大的坟茔,高约两长有余,阔约十丈左右,坟前立有一块古旧的石碑,高约八尺,上刻四个古拙大字“风后之陵”,没有落款,也没有时间。从石碑的形态和上面的字迹看,未必就是上古之物,坟冢也有修缮的痕迹,但这也算后人对上古先贤的一种敬仰吧。
“这是什么?”朱山问道。
“这是风后的陵墓,”朱玉道:“刚才旁边桌上的一个人说了。”
“你看你连妹妹都不如,”翁锐道:“你就只管吃了。”
“你带我们就是来看这个?”朱山有点生气了:“这一个大土堆有什么好看的。”
“你可不能这么说,这里埋着的可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上古先贤哪,”翁锐道:“他虽离我们要好几千年,但他却集忠勇智贤为一身,值得万代人敬仰。”
说完翁锐整理了一下衣衫,深深地拜了几拜,朱玉看见了,也学模学样地拜了几拜。
“哥哥,你也拜拜吧。”朱玉觉得既然来了,拜拜总没坏处。
“我不拜,”朱山真的生气了:“你就为这个带我们来这里,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要晚了我们就赶不上船了。”
“赶不上就赶不上,”翁锐道:“大不了住一晚再走。”
“你说的倒轻巧,”朱山道:“这多住一晚要花多少钱呀?”
“山子兄弟,”翁锐每次遇到朱山不想花钱的时候总是打趣他,但这次他却说的很是严肃:“你要记住,不是什么事请都好用钱来衡量的!”
“好!说得好!哈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又有一群人沿小路走了上来,翁锐一看,正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喝酒的一伙人,显然这伙人的脚程很快,他们晚走,却在他们到了没多久就赶到了。
“诸位英雄好!”翁锐很礼貌的向这伙人行了一礼,而朱山则警惕地把妹妹朱玉拉向一边。
“哈哈哈,这不是刚才在我们旁边吃饭的几个小孩吗?”那位粗壮的汉子道。
“哈哈,是啊,”那位说要来凭吊的汉子道:“刚说要来看看,没成想他们到先到了。”
“多谢褚大侠讲解,我们几个才有幸来此瞻仰一下上古先贤。”翁锐再次施礼。
“哈哈哈,”姓褚的汉子笑道:“看来这位小哥偷听我们刚才的谈话了。”
偷听人家谈话在江湖上是比较忌讳的事,但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中所说的话显然是不怕别人听的,这么说也就是开个玩笑。
“刚才在饭桌上偶尔听到褚大侠谈到风陵的传说,就起了来瞻仰一下的心思,”翁锐道:“纯属无意之中,还请褚大侠见谅。”
“这算什么事呢,小兄弟不必介意,”姓褚的汉子道:“这说明小兄弟是个有心之人,刚才我们上来的时候也听到小兄弟为了凭吊先贤不惜错过渡船,这个年纪能有此见地,到让我们汗颜了,将来定非普通之人。敢问小兄弟姓名,可否交个朋友?”
“褚大侠过誉了,能结交诸位大侠,是我们的荣幸,”翁锐道:“我叫翁锐,这是我兄弟朱山,妹妹朱玉。”
“好,那我也来介绍一下,”姓褚的汉子道:“我叫褚良,这几位是我的兄弟赵四,彭瑜,辛垣,还有我们的小弟冷轩,我们都来自东郡永昌门。”
“我们来自河东郡平阳城,能认识永昌门诸位大侠非常荣幸。”翁锐说完弓手致意,他看了一眼朱山,朱山也拱了拱手,显然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很不自然,惹得永昌门下诸位人士哈哈大笑。
“我说翁兄弟,你就不要为难这位朱兄弟了,哈哈哈。”那个叫辛垣的汉子笑道,刚才在饭店里就是他说想来这里看看的。
“谢谢辛大侠体谅,”翁锐笑道:“我等都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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