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入红尘,历经万千事,欲壑生死劫,洞穿乾坤清,”天枢老人意味深长道,“这既是江湖的劫难,也是你们的劫难,该度还得度啊。”
“我知道,这就是师父所说的烟火气。”翁锐道。
“所以说啊,对你,对庸儿,你们都不用纠结,”天枢老人道,“还是说说你下一步的谋划。”
“对,师兄你具体说说。”孙庸道。
“怎么去做我还没完全想清楚,但最终要达到什么目标我却想清楚了。”翁锐道。
“什么目标?”孙庸道。
“就是把在幕后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给揪出来,彻底铲除他和一切江湖势力的联系,包括承天教。”翁锐道。
“彻底铲除?要是抓住他你真能下得了手?”孙庸道,“他可是你很敬重的人物,他也没直接参与过多少事。”
“对他感兴趣的不光是我,还有坐在皇宫里的那个人,”翁锐道,“这次卫师兄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查清楚这个人是谁,并把他带回京城。”
“这么说你已经和卫青商量好一起来做这件事了?”天枢老人道。
“师父您也说过,这件事事关大汉安危,陛下也很关注,”翁锐道,“自从我上次从长安出来,就开始在这件事上布局了,现在总算是有了初步的成果。”
“江湖之人很忌讳和朝廷有太多关联,你不怕人说闲话?”曾禔道。
“我想通了,”翁锐道,“这也是师父说的烟火气的一部分,谁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把这件事做了就行。”
“呵呵,你能这样想就好,”曾禔笑道,“我看这比你师父强,都这把年纪了,还守着他那份清高。”
“我可不敢跟师父比,他老人家可是得道高人,嘿嘿。”翁锐道。
“呵呵,也没什么比不比的,”天枢老人道,“所为清高也只是一种烟火气罢了。”
“但我有点不明白,你的目标为什么是那个人而不是承天教?”孙庸道。
“现在的承天教只是一伙由利益和胁迫手段捏合在一起的乌合之众,”翁锐道,“之所以能有承天教,之所以能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之所以我们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就是因为他们有这么一个人,他才是他们的智囊核心,铲除了他,暂时凝结在一起的那股势力就会土崩瓦解。”
“对方苦心经营很多年,他们的势力已经枝繁叶茂,布局很深,并不是那么可以随意瓦解的,”天枢老人道,“切不可看轻他们。”
关键时候,天枢老人不忘提醒年轻人保持清醒的头脑。
“师父说的是,我们会注意的。”翁锐道。
“但以师兄现在掌握的情况,要想靠近那个人恐怕得过很多道关啊。”孙庸道。
“这才是我们要谋划的重点,”翁锐道,“我算过他们那边的人,除了迦南,有一等战力的就是他们所谓的承天八卫使,还有就是现在已经被胥黎、星枢子、燕辉他们拉拢利诱的门主掌门,里面也有些人功夫不错。”
“这些人我看你倒不必计较,”孙庸道,“这都是些见利忘义、见风使舵的人,如果我们占了上风,这些人是永远不会出手的。”
“所以我们的主要对手就是承天八卫,还必须占上风,”翁锐道,“否则让那些见风使舵的人看到机会,我们就可能陷入被动。”
“先别说这些人了,那个迦南怎么处理?”孙庸道,“现在三位老人两人不能参与,一个不知所踪,难道你去战他?”
“嘿嘿,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主张。”翁锐神秘一笑。
“你是说那个武痴阴泰?”天枢老人道。
“师父,自从小儿子阴石丢了,八爷就对世事心灰意冷,天大的事他也不会出来的,”翁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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