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顺心里很想有人帮,自己也能逃离这种恶魔的日子,又想想自己家的留柱,心里很是矛盾,担心刘七见到留柱会留不住孩子的。多么希望留柱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呀,可留柱的身体里已存有病毒,说不定哪一天会发作,和留根成为一路。所以在刘七征求他意见的时候,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痛快起来。
想着最近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里升起。怪父母罢,可也不能全是他们的责任哪。怪自己?自己也没犯错啊。可这些话如何能在乡亲们面前说的清楚?说自己没杀过狗?没吃过狗肉?谁信哪?没吃过没杀过,怎么会累及自己的孩子?唉,真是说不清啊,小事可以狡辩,大事只能沉默了。
回家已经很晚。本来,王村长和刘七邀请王和顺到村委坐坐呢,王和顺说我不是村干部,你们谈吧,我也避避闲,别因为我大家反而不好说,况且,我家冬梅和留柱还不知怎么样呢。说完急匆匆的头也不回就回家了。
走在冷冷的街上,王和顺感到一种凄凉。王家岭一片死寂,很像无人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袭击和顺的心头。
冬梅正在家里发愁呢,见老公回来,忙问贾红梅的情况,心里稍安,又埋怨道:你才走一天,我怎么觉得走一年了?。
和顺很理解冬梅的心思。父母不在了,姐姐住医院了,生死未卜,牵挂是肯定的,可自己也是为抢救红梅离开村子的呀,埋怨我实在不应该的,禁不住顶撞道:“我也是为你家的人忙碌啊,自己在家受点委屈怎么了?”
冬梅见王和顺心情不好,忙心疼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姐忙。但是,你不知道啊,咱们留柱很异常呢。”
和顺听见异常二字,忙三步并做二步抢入屋里道:“留柱怎么了?”
“他今天表现很不对劲,是不是病情加重了?我害怕,我觉得他越来越不像人了。”冬梅道。
“别瞎说。”和顺低低嚷道:“留柱才多大啊,怎么会变异?我看看。”
和顺来到床前,看看乳毛未退的留柱,粉嘟嘟的小脸蛋还有一丝的笑意。感到一丝的酸楚道:唉,这些小生命有什么错?为什么让他们来承担这种责任?又低头细细察看,越看越觉得有一些恐惧,觉得留柱的眼睛里有一种闪烁不定的东西,好像一个小窗口,倒显现出许多过去的事来。屋旧灯暗,尽管死过几代人却从来没有像父母这种死法,留根的离开,留柱的被传染,一系列事件让和顺感觉到毛骨倏然。
倒吸一口冷气又很快镇定道:不能表现出来,冬梅会被自己的情绪所感染,只能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嘴里轻松对冬梅道:“留柱这不好好的吗,很可爱的孩子啊,怎么会不像人呢,就别乱猜疑了。”
冬梅听见丈夫如此轻松,丈夫又在身边,也就放下心来道:“大概是我臆想的罢,儿子没事最好。可我姐到底怎么样了?”
王和顺故作轻松道:“现在的医疗条件好了,不要紧,况且你哥也在县里照顾着呢,放心吧。”
“我也困了,快睡吧,这些天我是真的没睡好呢。”贾冬梅说着展展被窝停当,先上床睡下。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斜斜的洒在冬梅乳白色的皮肤上,听着冬梅匀称的呼吸,一种男性的本能让和顺的手不自觉的摸到冬梅的身上,冬梅身子动动,紧紧靠在和顺的身上,一种女人的体香浸入和顺的身体。好久没和媳妇亲热了,真的感觉对不起媳妇,王和顺想着,手顺着冬梅的乳房、小腹向下摸去。
在小床上睡着的留柱突然哇哇的哭起来,王和顺忙缩回手来,冬梅也被惊醒问道:“怎么了?”
王和顺拉亮电灯,跳起身来,只见留柱在另外一张床上大哭不止。屋子外面几条狗叫声打破夜晚的宁静。王和顺下意识的操起竖在门口的木棍,立在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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