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贾冬梅见二叔二婶并无受到群动物伤害,正欲撤离。只见二婶缓过神来,拍拍胸脯道:“这群东西,可把我吓坏了。”转对冬梅道:“你要想办法弄死它们。”
贾冬梅闻言,吐了舌头道:“二婶啊,我哪有这等本事,能顾得了自己安危已经不错了。”二叔开言道:“你二婶说的也有道理,这事就交给你了,村里的人你可以调动,需要什么给我说。”二婶瞥一眼冬梅道:“就是,你招惹来的东西,你就要负责。”二叔瞪一眼二婶,出喉音道:“哼。”摆摆手对贾冬梅道:“你们回家吧。”
几人准备要走,二婶问话贾冬梅道:“小四呢?”贾冬梅道:“小四没事,去赵家沟了。”二婶不依不饶道:“既然见他,为何不拽回来?”贾冬梅笑笑道:“他护送小花回家了,也属于正事呢?”二婶突大哭道:“这个不孝的东西,怎么不来照顾老娘?”蹬腿拍地呜呜呜哭一个不停。贾冬梅道:“那我明日叫他回来就是。”二婶闻言,睁眼显两个泪道子,一个五花脸道:“你说话算数啊。”众人看见,倒忍不住笑起来。
二婶恼怒道:“你们还笑我?”贾冬梅忙拿了一条毛巾,湿了水,拧干了,上前给二婶擦擦脸,对众人喝道:“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走?”众人闻言,齐齐跑了出去,在街上仰脸弯腰大笑了一阵方散去。
贾冬梅看众人散去,略为收拾了二叔房间,出得门来,将大门关上,伸手从门扇小方口将门闩插上。看看稳便,急抽身回到自己家里。
这时节,已经晚上十点多钟,开门进屋,贾母贾父仍没睡。贾母埋怨道:“你这孩子,这么忙啊。”贾冬梅不好意思道:“是啊,娘,让二老操心了。”贾母嗔怪道:“唉,你没回娘家时,我们老夫妻早睡早起,你回家了,本想让你伺候我们,这倒好,我们反而起睡无了钟点了。”
贾冬梅见说,忙抱住贾母撒娇撒痴道:“娘,你是想赶我走啊。”贾母拍拍其肩道:“你娘就不能说说你啊。”贾冬梅被贾母抱着也久久不愿起身道:“还是娘好。”贾父见状在旁笑笑道:“唉,你们这娘俩呀。”贾冬梅见状,离开贾母,坐在其父身边,摇其膊撒娇气,摇头晃脑道:“爹,怎么?吃醋了呀。”贾父以手摸摸贾冬梅头,哈哈笑道:“哎呀,还是我家姑娘会说话。”又道:“好了,好啦,时间不早,快睡罢。”
贾冬梅哪能睡得着?躺在床上,睁眼不睡。想起贾庄岭手电筒晃着一个人形,三岔口又见一个人形,二叔院墙外仍见一个人形。这三个人形的东西均在众动物之中浑然而立,想来不是一般人。
又想到,为何在见到自己,却不再进攻?难道此人和我有缘?难道,难道。贾冬梅想着,突然翻身坐起,失声道:“难道是他?”
以前说过,贾冬梅与贾母是在同一个被窝里睡呢。这贾母正睡着,被贾冬梅掀了被,惊醒过来,怪道:“好好睡着,一惊一乍的,这是干嘛?”贾冬梅闻声,道:“娘,你睡吧,我睡不着。”索性出了被窝,穿衣而起,悄悄出屋,立在院子里。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东方发白,夜色渐退。遥望贾庄岭,想道:“也许我们娘俩还能见上一面。”正在院子里默想,只见贾母从屋里走出来,怪道:“你不好好睡觉,跑院里干嘛?快回家。”不由分说,将贾冬梅拉进屋中,摁在床上道:“给我好好睡。”
自己调了位置,让贾冬梅睡在床角,自己在床外把着道:“看你再乱跑。”他这个床是靠墙而置,贾冬梅换了位置,想起床下地,定要越过贾母方可。又想到,先睡也好,等明日再说。反正自己有了调动村民的权力。再设法去侦探实情也罢。
正睡着,突见有人走进来,但见那人高高大大,头发散乱。只是乳毛未退。进得门来,刚要张嘴,只见其人后面突显几只张牙舞爪的动物来,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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