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左右,那么百分之七十都是多余对人体无益的杂质了。看来要进行的第一步是先把食材中的杂质部分去掉。如果按照一般的煎煮蒸熬来做,估计不会有什么效果。看来得去仪器店买一些实验器材。
把食材捡进冰箱放好,叶天准备再次出门去买需要的实验器材。
打开四合院的门,叶天差点一头撞到一个人的身上,往后一闪,发现一个中年人正在准备举手敲门。中年人一身黑色对襟长袍,面目肃然,国字脸下含着一种威容。
“请问这是叶天先生的家吗?”来人问道。
“请问你是?”叶天的印象中从没有见过此人。
“叶居士,请恕老朽冒味相访。”随着话音,中年人的身后站出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一头白发白须再配以一身白袍,看其年龄应该也到耄耋之年,但是精神矍烁。
“不知老人寻在下有何事?”叶天行了礼,问道。
“莫非叶居士就与老朽在大门外相谈。”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快快请进。”叶天闹了个红脸,侧身让两人进屋。
老人在迈步过门槛时,似是被门槛套了一下,身子向前倾下去。叶天就在他的身旁,视若无睹一般,反身把门关上。老人在行将触地之时,却又稳住了身形,没有倒下去。中年人因与老人有一点距离,挽扶不及,见到老人没有摔倒才放下心来,对叶天的不出手相扶很是不爽。
进到客厅,叶天为他们倒了茶,便在一旁坐下。
“不知老人现在可否告知在下,所为何事前来?”
“叶居士,老朽倒是想先问问,为何刚才老朽要摔倒之时,不出手相助。莫非你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老人刚才虽上身倾倒,但您的下盘稳固,故在下大胆猜测,您只是一种试探,绝非是真正的要摔倒。”叶天道。
“慧眼如炬,慧眼如炬呀。”老人站了起来,“真是面闻不如一见。宗平诚不欺我也。实不相瞒,老朽是形意门的掌门平昭然。这一位是形意门的执法堂堂主肖劲洪。”
叶天重新来见过礼,“不知平前辈和肖前辈大驾光临,刚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只是在下从未与武林人士有过交集,不知有什么可以帮上二位的。”
平昭然捻着胡须,抿了一口茶,道,“冒昧前来,所为只是一事,还请叶居士一定要答应老朽。”
叶天道,“平前辈请讲。”
平昭然放下茶杯,眼睛看着客厅外的小院,缓缓道,“老朽曾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参军入伍,牺牲在了援朝战争中。二徒弟十年前参加抗震救灾,不幸被巨石砸中大脑,虽抢回一命,但已成植物人。三徒弟晋芳出国执行任务,已经失踪了二十余年,也只怕已是天人相隔。”
“前辈的三个徒弟都为国为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令人钦佩。”
“我已九十高龄,离大去之期已经不远。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乃是我形意一门的传承。在我门下,虽有肖劲洪等众堂主的忠心,可门规规定必是门主的亲传弟子方能接掌门主一位。故老朽想将叶居士收于门下,做老朽的第四个徒弟,也是关门弟子。不知可否?”
叶天闻言,一下有点愣住,自己前天才收了三个女徒弟,今天怎么又有人找上门来当师父,这可是如何是好。他一时陷入两难之地。自己过几日就要进入特训班的学习,以后的路注定是当航天员,这又参加了形意门派,会不会两头误事。
见叶天在那没有作声,肖劲洪坐不住了,门主不听劝阻非要亲自从京城奔波数千里赶到这个南方城市,就为收这个看起来不算起眼的叶天做关门弟子。他站了起来,准备出言呵斥,被平昭然用眼神制止了。
路是自己选,自己走,如果给了太多的外力就失去了人的本心。平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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