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了病气,福生他……没事。”
可那勉强的语气,怎么都不像是没事,杜春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姐,你可别骗我,若是姐夫真有个什么,你可要记得你还有春儿啊。”
杜雪巧嘴角抽了下,又不能和他解释,只道:“嗯,姐记下了,你去歇着吧。”
杜春又看了一会儿半日多没见脸就黄的跟金纸似的燕福生,怎么都不觉得他没事,可姐姐都说了,他再担心也不能在这时候给姐姐添乱,只好道:“那我出去了,有什么事姐就让人去喊我。”
杜雪巧点头,“去吧。”
杜春刚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外面飞进来一只鸽子,贴着杜春的头皮飞了进来,一进门就落到桌上,“主人主人,他们总算是把知府找到了,正赶往城门去接三皇子呢,啧啧,在城门外冻了一夜,也不知三皇子那爆脾气得怎么发作。”
“爆脾气吗?”杜雪巧喃喃自语,脑中出现了前世总是温和的好似从来不会发脾气的三皇子,很快又换成在青岗山地牢里那个暴躁的三皇子,也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三皇子了。
当然,哪个都不重要了,她只在乎三皇子进城来的目的。
正想让鸽子再去打探三皇子那边的消息,杜春走进来,一把将鸽子抓在手里,“姐,我听说鸽子熬汤大补,这就让人熬了给姐夫喝。”
鸽子嘴里大叫着‘救命’,眼看就要被杜春抱走了,杜雪巧忙道:“春儿,你去让人给姐姐熬些姜茶来,昨日姐姐受了些风寒,身上总是不舒服。鸽子就先放下,昨儿郎中说了,福生这些日子只能吃粥,见不得荤腥。”
杜春想想,将鸽子放下,“姐,要不去请郎中来看看吧,受风寒可不是小事。”
杜雪巧笑,“没事,昨晚郎中来时给姐姐看过了,没多大的事,喝些姜茶水也就好了。”
杜春忙应着:“我这就去让人给姐姐煮姜茶。”
将鸽子往桌上一放,杜春跑了出去,鸽子一看杜春跑没影了,用一只翅膀拍拍胸前,“吓死鸽爷了,差点就成汤了,主人,要说你这弟弟,不是整日想的就是怎么吃我吧?”
杜雪巧翻个白眼,“那你就别总在他眼前晃啊,是谁上次在他头顶上拉屎的?还说他要吃你,再有下次我也不帮你了。”
鸽子又是点头又是作揖地跟杜雪巧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在杜春的头上拉屎,杜雪巧才轻轻在它的头上弹了一指,“别卖乖了,还不快去给主人我看着三皇子那边的动静去?”
鸽子叫了声:“是!”转眼就飞的没了影。
杜雪巧却在想:不知段光耀会把洛正德安排到哪里住,若是都弄到知府家里可就有乐子瞧了。
没过一会儿,知府段光耀急冲冲地赶过来,让外面的侍卫通传一声后,杜雪巧让他进来回话。
段光耀那边一早刚起来,就有人来回报说三皇子在城门外等了一夜,让段光耀带人去迎接,可找了半宿也没找到人。
没有知府的命令,谁也不敢开城门,万一外面的三皇子是假冒的谁也担不起责。就有人想起五皇子,既然知府找不到,问五皇子也是一样,再说五皇子和三皇子是亲兄弟,肯定知道真假了。
结果,去找了五皇子,才知道五皇子夜里病了,请了郎中,结果也没诊出是什么病,只是病症很是凶险,别说是去迎接三皇子进城,去的人连惊动都没敢惊动五皇子。
本来病的就凶险,若是因他们的打扰再病上加病,他们有多少脑袋也不够砍,只能继续寻找段光耀,一直找到快天亮,才把段光耀从温柔乡里找了出来。
当听到三皇子到了,还在城外等了一夜,吓的段光耀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万一那真是三皇子,还不得把他恨死?
赶紧带人去城门接人,可走了一半,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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