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实力,谁敢这么称自己呀!他可是黑带5段,以他的年纪,这是能达到的最多段位了。不过我们一直以为,要不是年龄卡着,他的段位还不知要达到多高。”说着颇有忧心地看着我,道:“你可别托大哦,输也不要输得太难看,年初两个来踢馆的都被他在三十招内ko的。可不知有多难看。”
我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像很猖狂的人吗?”徐优妮道:“那到是,还真看还不出你有两下子。平时装的这么谦虚。”
我无言,只好笑道:“你还不是更蒙人,不是今天见到,我那会猜得出你还有这身手,那天在ktv又扮出一付弱女子的样子。”
徐优妮嘻嘻一笑道:“女人嘛,关键时候总要扮弱者的,不然怎么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
说笑了一会。张家的人也到了。张海澄背着个挎包,穿着休闲的运动衫慵懒地走了进来,旁边跟着的是江宜欣。贝儿也跟在身后,但却似乎一脸的漠然,似乎今天的事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见了我,都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换个角度思考,可以想见她现在的滋味。
张海澄似乎也在刻意地与贝儿拉开距离,再不似以前那种关怀备至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付着。每次我眼光望过去,都可以看见贝儿望着江宜欣时那种嫉恨的表情。
这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眼光,女人嫉妒起来,真是盲目的,全然忘记了移情的是自己的男友。而张海澄却好似没感觉似的,仍然时不时和江宜欣说笑着,连我都忍不住佩服张海澄。又或者这对他来说,只是常事吧。说真话,我为贝儿感到悲哀,换了我是她,绝对不会跟着来看自己的男人和别人亲密的。
不知赢政见到张齐二人现在这样子,会是什么感觉。
张海澄只是微微对我点了点头,微笑着示意了一下。江宜欣则走了过来,低声道:“不好意思哦,把事情搞这么大,我都觉得挺丢脸的。”
我微笑道:“没什么的,也就是点到为止,大家相互较量一下罢了。”
江宜欣道:“可是现在把事情搞这么大,我总有些担心。你们俩可千万别互相伤到哦。”
我面上微笑,心中却暗嘿了一声,刚才麦克已经把双手约定的规则告诉了我。张海澄的空手道是极真流,而且他擅长柔道,咱们到了他的地头,自然按极真流的规矩为主比试,除了不能攻击头部,护具是不用的,至于拳套,则采用分指的,虽然对施展手上技巧还是有点削弱,但总胜过戴着拳套。仅从这点上,就可以看见对方也很细心,很多地方都对张海澄有利,比如使用了分指拳套,否则他连手刀都使不出来,更不用说柔道中的摔和抓了,那等于削弱了自身一项技能。
似我这种练专业散打和泰拳出身,却从街头的实战中慢慢成长的格斗者,到了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分不清是何等流派了,对对方提出的规则当然是一点意见也没有。
当然,不能说我已经趋于大成,只能说我所学太杂。但杂并非不精,我格斗的启蒙老师顾师父曾经说过:“真正的对手,永远不会和你在赛场上遇见的一样,有着量级和规则的限制。自古以来,所有的格斗技,都是为了征服对手而出现的。派别和分类,只是外在的形式,其内涵永远是统一的,就是胜利。习武的目的,不仅仅是强身健体,更不是持强凌弱,而是探究人体的极限。能遇见强者,绝对是一种幸福,而你的目标,就是打败比你更强的人!”
顾师父是一个绝对的武道追求者,虽然我曾经中断了很久的练习,但他对我的影响,仍然无时无刻不在潜移默化着我,甚至影响了我的性格形成。
遇强逾强,才是真正的王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墙上大山倍达前辈的相片,我却忽然想起了很多年没有联系的顾师父。这些一生为武道而求索的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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