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做工就知道是很贵的。我接在手中,但却没有披上,自己背上的血虽然已经缓缓干了,但如果弄脏安幼青的衣服也不是我愿意的。
一直紧张中的牛导也才忽然意识到应该谢谢我,赶紧道:“刚才真是多亏你了!你身手真好。”我轻轻摇头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事。”牛导望着安幼青道:“还很疼吗?”安幼青道:“是很疼!”牛导道:“忍一忍,一会就到怀安医院了。”
不多时,怀安医院已经到了,在车上时,几个助理已经先期打过电话给怀安医院,安幼青可是非常有名的明星,医院自然不敢怠慢,早已经吩咐好护士准备好担架在医院门口等候。我转头从车窗外望出去,不由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只见那些无处不在的狗仔队早已经吩吩在医院门口等候着。摄像机、相机、配有各种标志的话筒无一不足,不得不让人赞叹他们的敬业,居然比我们来的还快,这肯定还只是开始,过会不知道还有多少娱记会赶来。
这样抱着她下车无疑是宣判我的死刑了。我这时也顾不得风度了,把安幼青往牛导怀里一塞,道:“不好意思,我想起有个重要电话要打,要不牛导你先抱她下车吧。”牛导已经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虽然略有尴尬,也只得点头受之,伸手做势要接抱过安幼青。
安幼青挣扎着站起来,道:“不用,我还能自己走的!”竟不要牛导抱她,只是望了我一眼,道:“你身上好象也受伤了,一起去看看吧!”
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后背受伤了,现在还阵阵抽疼着。但无奈此时此刻,是绝对不能下车的,只得赶紧掏出电话做打电话状,嘴上道:“你们先去,我打完这个电话就来。”牛导也顾不得管我了,赶紧搀扶着安幼青走下车。
“来了来了!”有人率先发现了下车的安幼青,一下一大堆狗仔围了上来。有问寒问暖的,有问事故起因的。那些助理配合着几个保安把众人推开,让出一条道来。扶着安幼青躺上了担架。趁着众人的视线都看着安幼青,我轻轻溜下车。把安幼青的那件风衣往身上一披,一转身消失在了人海中。
这虽然是件女式风衣,穿上身上有点不伦不类,但总比让人注意到我背后的伤势好。也幸好这件风衣比较宽大,而且风衣是比较中型的一类衣服,也还不是太显眼。
走在大街上,北风袭来,打得行道梧桐树的落叶不停地打转,一种萧涩的感觉油然而生,偶有冷风灌入风衣内,拍打着伤口,一种锥心的痛。我心中暗暗咒骂,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撞什么邪了,全身是伤,腹部、头部,现在居然轮到背部了。
一个人黯然在e市闹市街头走了一段,暗想今天出了这件事,也不能再去找邱绍官了,白白又耽误了一天。跳上公车,绕了三五道才回到了家。
刚上二楼,丽姐就哇地叫道:“哟,大兄弟,很酷嘛,穿风衣戴墨镜的,就是这帽子不太配你。”我笑笑,赶紧随手打个招呼,溜进屋里,现在可得治伤,没空理你。
有过上次的经历,伤药我是随身携带的,烧了热水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全身。开始费力地给自己受伤的背部上药。由于无法看到伤口,擦药成了件比较困难的事,只能随手乱抹了。正在痛苦间,门忽然开了。不用说,周易回来了!
“哇!”周易大叫一声,道:“你干嘛,说过不许脱光了在我眼前出现!”
我无奈道:“我说大姐,没看见我被人砍呀!”
周易怔了一下,才看清我背上的大道血痕,不由惊道:“你怎么了?小官不是这么狠,用剑砍你吧?”
我可懒得跟她讲下午发生的事,随口乱吹道:“也不是了,回家的路上,遇上抢劫的,抢光了我的钱不说,还砍了我一刀!”
以周易的眼神,自然看不出这根本不是刀砍伤的,只把她惊得一愣一愣的,捂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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